的,你为人真诚,跟随你的人也有很多,只是这北地与夏不同,北地是大汉最重要的官方养马场,这里养着三十多匹战马,位置很重要,要处置的事情也很多,跟夏完全不是一回事,你前往那边,就要做很多事情,我是担心你处理起来会很疲惫。”
“再说了,勃走了,赐也走了,若是你也走了,那朕的身边岂不是没有儿子了吗?朕也想有个儿子陪在朕的身边啊!”
刘长温柔的说着。
刘安抿了抿嘴,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叹息着,摇起了头。
身为一个外人,还是不要破坏了面前这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美好画面。
刘长宠溺的揉了揉刘良的头,“我会再找一些人来与你为伴,你要好好学习,最迟一年,你就可以前往就国了。”
刘良答应了下来,随即告别了阿父和大哥,转身离开了厚德殿。
刘长这才看向了刘安,“西北三国的事情解决了吗?”
“还不曾...刚刚下了诏令...”
“蝗虫善后的事情呢?”
“已经联系了栾相....”
“南边运河的事情呢?”
“我....”
刘安朝着刘长再次行礼,“阿父,我现在就去操办。”
刘长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柔和了一些,“安啊,你要明白,你与弟弟们不同,他们都可以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也可以怠慢学业,偶尔放松一二,但是你不行,将来,整个帝国就要落在你的手里,你要面临的困难是最多的,你的责任也是最大的,我现在这样要求你,也是想着让你尽快锻炼出来,往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即使没有我,你也不会觉得难办。”
“若是我此刻对你放纵,总有一天,你会吃醉了酒,偷偷坐在我的灵位前哭泣,哭诉治理国家的难处。”
刘安有些茫然,“阿父不必解释的....”
“我年少的时候,总是不明白阿父为什么对二哥那么的严厉...直到后来,阿父不在了,我才恍然大悟...他对我就是太放纵,在他逝世之后,我有很多事情都不会办,我就拿着酒壶,偷偷到阿父的灵位前哭,根本就不想要离开....”
刘安手足无措,平日里尖牙利嘴的他,此刻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刘长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如今的你,可比当初的我要厉害很多,等到你继承大位的时候,定然就不会遭受我那般的折磨了。”
刘安眼眶一红,朝着阿父勐地行礼,“多谢阿父。”
“好了,去吧,你弟弟也走了...唉,我年少时啊,就想着能前往边塞,马革裹尸,至少,他能替我去完成这些...”
刘安看着絮絮叨叨的阿父,不知为何,心里却满是苦涩,在阳光的照射下,他看到阿父的鬓角多出了些灰白,眼神尽管还是那般的明亮,却带着说不尽的沧桑。
就在絮叨的时候,忽然有人闯了进来,正要开口,看到一旁的刘安,顿时停了下来,站在了一旁,一言不发。
来人正是张不疑。
刘长看到张不疑,当即停止了回忆,朝着刘安随意的挥了挥手,“好了,竖子,快去操办你的吧!勿要来烦我!”
就看到张不疑笑呵呵的上前拜见了阿父,急忙低声说起了什么。
阿父的脸上顿时出现了笑容,方才的沧桑消失不见,仿佛只是刘安的错觉,他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来,拉着张不疑就从刘安身边冲了出去,身手是那么的矫健,刘安都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两人冲出了内殿,刘长还是很欣喜。
“是真的吗??真的有杀伤力??”
“自然是真的!伤害力还不小,尚方已经做了好几次的试验,都成功了,所发射的炮弹,威力极大,直接将墙壁给射穿了...”
两人上了车,火急火燎的朝着尚方府走了过去。
张不疑是带来了尚方的好消息,也就是火炮的研发成功,如今的火炮,跟后来的火炮还不是同一个东西,只是以火药为动力,将铁弹射出去伤敌而已,可即使如此简陋,能发挥用处的地方也实在是太多了,别的不说,光是水军,就能因为这个东西而提升好几倍的战斗力,这就是刘长一直都想要的东西啊,而且,这初号机做出来了,还怕往后得不到加强吗?等加强了几次,谁还能挡得住大汉呢??
弄几个放在身毒那边的城墙,看安息人敢不敢来攻打!
当他们来到尚方的时候,陈陶早已领着众人等待着。
刘长当场就测试了这火炮的威力,嗯,射的有些偏,准头不是很好,威力也不像刘长所想的那样,没有爆炸,只是用铁弹砸击而已,可以当作是更加便捷的投石车?
刘长当即就册封了几个负责研发的匠人为彻侯,赏赐给他们食邑和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