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陈拾则是接过灌婴手里的不少事,主动操办着灌婴要操办的事情,在灌婴面前,他就以相府长史来自居,弄得灌婴都对他很是喜爱,常常对外说自家的长史非常的靠谱,能干。
长沙国的两位国相,齐心协力,使得长沙国整整日升,直到如今,灌婴都已经走不动路了,可还是倔强的要前往那些部门来监察,陈拾还会跟他汇报工作的情况,这次太后逝世,灌婴其实很想来的,但是陈拾自告奋勇,提出要代替他前来,灌婴同意了。
灌婴到底知不知道长沙国有了新国相,众人都不知道,但是他们都知道,这老头活得很开心,随着长沙国的逐步富裕,他的心情也越来越好,总是能看到他坐在车上,笑呵呵的看着远处繁荣的市区,直到天黑了方才回家。
这种事情,大概也只会发生在刘长的治下,这是属于大汉皇帝的温柔。
刘友讲述起灌婴的情况,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位老人的敬意。
刘鼻都忍不住感慨了起来,“贤臣啊。”
刘长赞同的点着头,“阿父向来是不缺贤臣的...”
刘鼻此刻忽然开口说道:“陛下,您的身边也不缺乏贤臣....在臣看来,全天下也没有人能比得上您...我在前来的时候,听到一些小人在议论,说陛下有隐退的想法,要让太子来继承位置。”
“有些话,我本来是不该说的...若是说了,定然会有人说我对太子不敬,有谋反之心,可是我还是要说。”
“太子安是个贤能的人,可是他远不如陛下...有陛下在,大汉才能愈发的强盛,各地的诸侯才能心安,一切都是离不开陛下的...何况陛下身强力壮,远远还不到隐退的时候,还请陛下以国家为重,以大汉为重...若是陛下执意要这么做,臣不会反对,但是陛下可以领着臣前往,臣近来操练水军,燕国水军足以阻挡一面,而我的太子贤已经磨砺了很久,完全可以接替我的位置,我愿意陪着陛下一同前往,杀敌立功!
!”
刘长笑了起来,“您都是诸侯王了,还如何立功升爵啊?”
刘鼻却摇着头,“陛下,您勿要看我年迈,可我双臂还是有力气的,还能拉的开强弓,若是陛下要走,我留在国内又如何呢?倒不如跟随陛下一同前往,杀几个敌人,与陛下吃酒,死在路上,倒也值当!”
刘友急忙说道;“我也一起走....”
刘鼻有些不悦,“长沙王掺和什么...长沙王这般年轻,孩子都不到足以接替的程度,何以一同出征呢?”
刘长劝住了面前的两个人,他很了解刘鼻这个人,刘鼻向来桀骜不驯,庙堂一直都将他当作一个潜在的威胁,可是,他对刘长是真的很尊敬,他现在说要跟着自己出征,未必不是真心,当然,其中也有自保的意思,他并非是高皇帝的子嗣,而且庙堂又不喜欢他,若是刘长不在,鬼知道庙堂会不会对他下手,刘安或许不敢对自己的亲仲父们下手,但是燕王...
而且燕王的黑料并不少,齐王有个母族的问题,燕王的问题可就多了,他曾私自对外开战,领兵出国界,杀俘,滥用刑罚,拒绝庙堂的诏令.....他过往所做的这些事情,每一个都能被当作是除国的罪名。
他当然是不愿意轻易接受的。
刘长心里其实也想过要不要带走一些人,刘鼻的话再次提醒了他,他认真的说道:“燕王不必着急,那些不过是他人的谣言,我是不会退隐的,我还身强力壮,怎么可能让安来接替呢?我只是想要外出征战,众人不知情况,误以为我要让位,燕王放心吧,等出征的时候,或许就真的要仰赖您的水军了!”
刘鼻这才松了一口气。
很快,他们俩都出去了,说是要去拜见其余诸侯王。
吕禄站在一旁,开口说道:“我终于知道陛下为什么要说不能退位了,这情况,陛下确实不能退位,否则会造成极大的恐慌,就如这燕王,除了您,谁还能容得下他?您当初重用他,是因为燕国混乱,只有他这样强势的人才能压得住,可是他为了治理燕国,用了很多不正当的手段,这些庙堂都是知道的,可庙堂却不在意他的成就,只是知道他不听话,是个威胁。”
“就是太子不会对付他,他只怕也会自己吓唬自己,没准就会弄出大动作来。”
“而各地这样的人还有很多,他们只相信陛下能容得下他们,不相信庙堂的大臣可以...陛下一旦表露出要退位,他们都会很惧怕...”
刘长叹息着,“是这样的,这也是正常的,毕竟他们一直都与我相处,而不曾与安相处,不知道安的治政风格,害怕自己遭受追究...看来,这件事还是要妥善的安排。”
“陛下就非要前往海外不可吗?”
“哈哈哈,告诉你,大汉的未来,就是在工部和海外...唯独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