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高兴,不停地追问胡昌鸿:“快说说秘诀,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胡阳有了如此惊人的突破?”
不光是钟子恒,其他人也一个劲地跟着问,却问得正春风得意的胡昌鸿瞬间哑口无言。他自己都还一直在纳闷呢,这臭小子什么时候练起了书法?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了如此大的进步。
面对大家的热情追问,胡昌鸿只好如实回答,这完全是胡阳自己通过努力得来的结果,自己是真的一点都不知实情。
于是,大家又开始追问胡阳。可是,一眨眼的工夫,就见胡阳从窗户里逃了出去,顿时不知去向。
当天晚上,钟子恒做东,在怡山书院大摆筵席,庆贺秋季书法比赛获得圆满成功。在酒席上,大家自然都夸赞了章尧和钟画,但更多的话题却落在了胡阳身上,因此胡昌鸿成了晚宴的焦点。被逼无奈之下,胡昌鸿只得随口胡诌了一些冠冕堂皇的陈词滥调,才勉强蒙混过关。
胡昌鸿回到家以后,心中仍旧疑虑重重,推开胡阳的房门后,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关于今天比赛的事情,“说老实话,你有没有作弊?”
正在书房里发呆的胡阳一听父亲竟然这样问他,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那么多名家在场,我能有机会作弊吗?你就是见不得我变好是吧?”
胡昌鸿见儿子生气了,赶紧赔笑脸道歉,“我不是怀疑你,我是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以前你写的字是那样的,可今天突然就写成这样了,也怪不得别人猜疑嘛。”
胡阳耸了耸肩,说:“想知道,是吧?好,那我就告诉你:这是一个阴谋,一个极大的阴谋!”
胡昌鸿一听这话,吓了一大跳,连晚上喝下肚子的那几杯酒此刻都忽然凉了下来,“阴——谋?什么阴谋!”
胡阳冷笑一声,“我就是想在今天一展身手,让所有人都对我刮目相看,尤其是针对钟叔叔。你没看出来吗?钟叔叔一直偏爱那个什么章尧,对我倒是三天不理四天不睬的。我就不服这口气!”
胡昌鸿听到这里,愣了半晌,又仔细想了想,忽然咧嘴笑开了,“噢,原来……你一直在吃章尧的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