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保护。再者,那两个人穿着打扮十分讲究,与地痞流氓大不相同,倒像是钟家大宅里的人。
钟家的车子果真早已在村口的老地方等着钟画。
章尧和方义目送钟画上车后,挥手同她告别。车子走远了好一会儿,钟画忽然从窗子里探出头来大声说:“方义,下次记得邀请我去你家!”
方义见钟画安全上车了,这才放下心来。听见钟画的喊话后,他心中苦笑,我宁可你以后不要再出门了,害得我替你担心了一整天,总感觉处处都藏着看不见的危险……
车子激荡起的漫天砂石路扬尘,遮挡了章尧远远目送的视线,可是他依然呆呆地站在那里眺望。
“快回去吧,别看了。”方义笑着轻轻掐了一下章尧的胳膊。章尧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心满意足地笑了笑。两人心照不宣。
“山道不好走,还是让我送你回去吧。”方义冲章尧撇撇嘴。
“我堂堂男子汉,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这一截子山道都不知走过多少遍了,能出什么岔子?咱们就此分别吧。”章尧笑着拍拍胸脯,昂首挺胸地转身便走,背着身对方义潇洒地挥手告别。
方义站在路口,远远地看着章尧渐渐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要是此时的章尧便是永恒的章尧,果敢、乐观,那该是多么好!
直到章尧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了,方义才转身往清洲村迈步,却忽然发现,肩头上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已没有了翔哥。他虽然并不担心什么,但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紧张。于是,他吹了几声清脆悠长的口哨,希望翔哥能够听到他的呼唤,跟他一起回家。然而,吹了很久,却也没有见到翔哥飞过来。
无奈,方义只好自己一个人独自回家。
回到清洲村的家中后,方义站在楼上看看太阳,还在西山头上。再过一会儿,翔哥应该会回来了吧。
就在这时,方义忽然看见翔哥从长春江上朝着他飞了过来,脚上竟还有一个红色的东西。那是什么?
等到了近前,方义惊喜地发现,绑在翔哥脚上的居然是一张红色信笺,上面写着:“我好幸运,翔哥送的第一封信,居然是我写的。”落款是:钟画。
方义觉得不可思议,翔哥竟然跟随钟画的车子去了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