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每个人都需要有明的身份和暗的身份,这样才可以随时掩人耳目、保护自己,尤其是干保镖这一行。你要是站在大街上喊一声:我是保镖!那么可能所有人都会被你的喊声给吸引了,但与此同时,在暗处,你可能会多了一大批潜在的敌人。但是,如果你站在街头大喊一声:我是伙计!那么可能根本就不会有人理睬你,南来北往的人继续南来北往。”
“我明白了!”方义认真地点头。
“时间不早了,回房去休息吧。要是感觉肚子实在饿得受不了的话,就去找你姑姑和姑夫。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给你弄好吃的。”钟子恒说完,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方义说了些感谢的话后,转身出了书房,果真向慧子和徐林峰的小院里走去。
站了一晚上什么也没吃,说肚子一点儿也不饿肯定是假的。方义正处在青春发育期,一顿不吃就像饿了十几天似的,难受极了。
慧子和徐林峰此刻并没有睡觉,他们知道方义今天跟着钟老板去雅月社办事情了,因此盼了一个晚上,就等着方义来给他们送好消息。忽然,他们听见有人在敲小院的门。
徐林峰抢在慧子前面跑出去开门。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方义。
“回来啦,孩子!”徐林峰很久都没有见到方义了,心中高兴得了不得。
慧子一把将方义拉住,迫不及待地问:“孩子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啊?”
方义笑着说:“都办妥了,你们以后就别担心了!我现在肚子饿得慌呢,有好吃的没?”
徐林峰一听方义说饿了要吃东西,赶紧奔进厨房给方义热饭热菜去了。慧子弄了些点心让方义先填一下肚子,然后也奔进厨房里去帮忙了。
这一夜,方义直到凌晨两点多才睡下,但他却睡得格外安稳,格外舒服。
第二天一大清早,方义在睡梦中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来之后,来到门口趴着门缝往外边瞧,却看见了钟画和章尧站在外面。
方义一下子着了慌,胡乱地洗漱了一下,又胡乱地整理了一下床铺,然后打开了房门。
钟画毫不客气地说:“都日晒三竿了,你怎么还在睡懒觉?”
章尧在一旁偷笑,用眼神提醒方义:“此刻你最好什么话也别说!”
方义其实也没看懂章尧眼里的意思,只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就没有回答钟画的问题,而是转而笑着请他们俩进屋坐。
“你这屋里窗户怎么也不打开,一股子怪气味呢!”钟画说着,就帮方义打开了南边的窗户。章尧见状,赶紧帮着将北边的窗户也打开了。
窗外朝阳初升,满园花香。窗子打开以后,阵阵花香扑进了屋里,果然空气一下子变得清新多了。
当清亮亮的鸟叫声传入耳中后,方义瞬间感觉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