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北都那边的麻将规则,和刘尚平时在老家打得大差不差。
有一个规则比较有新意,是刘尚没听过的,叫烧庄:
指每把牌东家打出第一张牌后,其余3家的选手也打出同样一张牌的话,北都的俗语称之为“烧庄”。
这时东家应该为此支付其他3人每人1000点的烧庄点作为惩罚。
如果第二张开始又继续“烧庄”,东家应支付的点数就要翻倍的往上涨依次类推。
但如果此把牌荒了,则无须支付烧庄点。
简短地说完规则,刘尚作为东道主,准备先掷骰子,却被韩露拦住。
韩露看向刘尚,又看了一圈其余人笑着问:
“咱们打麻将总不能干打磨手指头,还是要带点彩头的。”
刘尚点点头:
“可以啊白打容易犯困,要带多少彩头,你们说吧。”
刘尚说话随意,口气很大,毫不掩饰自己不差钱的派头。
那扎笑着捏了一下刘尚的大腿。
韩露带来的闺蜜眨眨眼,笑着说: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伤感情,要不这样,一番二十块钱?”
虽说一番二十块钱看着不多,但是翻番起来,还是很可观的。
一不小心一把就能输几百块。
不过对于在座的几位,都是在可接受的范围里。
那扎点点头,表示没意见。
这里最有钱的应该是韩露和刘尚。
刘尚的资产摆在明面上,近十个亿的身家。
韩露就不大知道了,反正大家只知道她从来没缺过钱平时花钱也都是大手大脚的。
和韩露在一块玩的闺蜜家庭条件看着也不错。
剩下就属那扎是普通家庭了。
那扎同意那就没得说。
韩露撇撇嘴:
“赌钱也没啥意思,不过确实也没啥可赌的。”
闺蜜瞅了一眼韩露:
“难不成你还想赌命啊。”
两人斗着嘴,刘尚忽然问了一句:
“对了,你们知道麻将的起源吗?”
韩露她们仨都摇头,虽说麻将打得不少,但说起麻将起源,还真没听过。
刘尚便娓娓道来:
“关于麻将的来历,还有另外一种说法,108张麻将源于梁山108位好汉:
据清代大学者戴名世忧庵集等古籍记载,有“国粹”之称的麻将牌是明朝时一个名叫万秉迢的人发明的。万秉迢被施耐庵水浒传书中的梁山108位好汉所折服,于是想做一副娱乐工具来纪念他们。经过几天精心设计,终于研制出了麻将牌。他把麻将牌设计为108张,暗喻水浒中的梁山108位好汉。牌中的九索指“九纹龙”史进,二索指“双鞭”呼延灼等等。接下来,万秉迢考虑到梁山一百单八将分别来自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又增添了“东”、“西”、“南”、“北”、“中”各4张,共计20张牌。同时,考虑到梁山英雄好汉中既有出身贫民又有出身富户的,对此,就称“贫”为“白”,“富”为“发”。于是“白”、“发”又各增牌4张、共计8张。最后,便构成了整副牌136张。
由于水泊梁山在宋江的领导下一心想被招安想与朝廷求和,并不想打赢朝廷。所以打麻将胜者历来说“和”,而不说“胜”或“赢”。
最初打麻将只是极为普通的民间娱乐活动,是艰苦劳作后的一种放松,代表了广大劳动人民在封建高压统治下对水泊梁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自由生活的向往。同时麻将在全国的流行,也表明了梁山斗争精神在民间的生生不息。只是后来麻将进入统治者阶层的生活后,才逐步演变成赌博活动与行贿工具,祸及家庭与社会。
还有一种说法与郑和下西洋有关。明朝郑和下西洋时,船上没有什么娱乐用的设备,船上的将士只能以投掷骰子赌博作为消遣。但是在长久的航海中,将士们厌倦了,经常有将士想家,甚至有试图谋反的,郑和杀了他们,为了稳定军心,郑和发明了一种娱乐工具。
郑和以纸牌,牙牌,牌九等为基础,以100多块小木片为牌子,以舰队编制,分别刻了19“条”,然后又以船上装淡水桶的数量,分别刻了19“桶”。然后又根据风向,刻了“东西南北”四个风向。又以吸引人的金钱刻了19“万”。然后以“大中华耀兵异域”的口号。刻了红色的“中”,然后根据一年四季刻了四个花牌,最后有一块牌不知道刻什么好,就不刻任何东西,这个就是“白板”。
第一次玩的时候是郑和、副帅、大将军、郑和的夫人四个人一起玩,最后确定了游戏规则后,全船开始都玩此游戏,船上有一个姓麻的将军,他玩这个游戏得心应手,于是郑和给这个游戏命名“麻大将军牌”,即是后人的“麻将牌””
刘尚一边说着,一边胡了一把。
虽说是屁胡,但至少算胡牌了。
韩露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