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喘气的。”
“噢!那你继续。”
这厮又吭哧、吭哧忙了一个时辰,喘的脖子都红了。两手打摆子,晃晃悠悠走到赵煦身边喘息不停,一面拿袖子擦汗道:“煦……煦……煦哥儿,你看、你看叔是不是没说谎?不过一盏茶功夫就把事儿干完了,这下没得说吧?那鱼塘……鱼塘看管是不是……”
“我可没答应这事!”
赵煦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撇了一眼赵阔嗤笑道:“我今儿还要去舅舅家,就不留赵四叔了。”
“煦哥儿你这不是拿我消遣吗?”赵阔一愣看向脸蛋稚嫩,心却黢黑黢黑的赵煦。
“赵四叔自己要帮忙如何怪我?”赵煦不屑看了他一眼,心说这厮还有脸来讨活?就那日他们几家嘴脸,我不跳起来打人就算脾气好的了,真当我还是素年那个憨憨的赵煦不成?
“呃……我们好歹是亲戚。”
“大梁律法没规定必须要照顾你们呀?”赵煦耸耸肩吧表示爱莫能助。
“嘿嘿――煦哥儿话不能这样说是不是?往年穆大哥在时,经常帮助咱几家的。便是不看在僧面也看在佛面对不对嘛?”
赵煦好笑地用冷眸剜了他一眼,不留情面伸出手来道:“既要说我父亲,正好!往年我父亲接济你家,白纸黑字借了百两出去,如今过了两年光景。便是看在亲戚份上,用最低利息算一算,如今该还多少?”
“这……”
“赵四叔先把银子还清,我定把鱼塘那处活儿派了你去。”
“我哪有百两银子啊。”
赵阔马上认清现实摆出苦脸道:“煦哥儿,当年穆大哥说若是还不上,也不取我的啊。”
“口说无凭,但借据我可是实有的若不信四叔同我去衙门辩个真假如何?”
“不不不不。”赵阔忙吓的双手乱摇,一拍脑门怪叫起来。
“哎呀!你婶婶让我去买些油盐回家去我竟忘了。瞧瞧我这记性哟,叔就不打扰你了啊。”脚上似抹了黄油,背上像插了两翅膀,扑地一声就夺门而逃。
“哼――还想占我便宜?”
赵煦这才提着盒子往门外马车跨了上去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