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收敛起罪恶心思,赵煦正色道:“听闻舅母病了外甥正打算替您寻些海上方。”
“有心了,只是我这乃心病。”
“舅母可是思念去世的小表弟?”
贾敏点点头,额前一卷柔柔的秀发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掉了下来。双眸中隐有点点泪光。赵煦见状风流性子狗胆猛地壮了起来,从袖内掏出帕子,一面把身子挨上前表情难过道:“舅母保重身体,表弟没了还有表妹。况且舅母还年轻,以后在和舅舅……”
贾敏没应,而是被赵煦递帕子的动作和话茬说的又羞又恼。再一细想,他才十岁能有什么坏心思。忙又不动声色抬袖掩泪,笑骂道:“你这孩子混说什么!?在说这起子外边拣来的话,仔细告诉你舅舅。”
“嘿~”
“舅母说的是,外甥也是一时担心。”赵煦也把帕子塞回袖子里当作没发生。
“到时去扬州可要把正经心思用在书院上。”
出了贾敏的房间,赵煦这才想起要去找林如海借几本诗集或者探花郎偶尔兴起之作看看。结果事事忙的舅舅不在府内,倒不好私自去拿。
得了还是回家去自己琢磨抄几首出来应付。
第二天,赵煦难得起了个大早。
身边没个丫鬟服侍总觉得亏了什么!反倒想起苏州郊外那个叫桑儿的少女。
尚文尚武在门口说,魏家公子和江家公子到了。
赵煦软趴趴地一边穿着衣裳,一边瞅着桌上废稿唉声叹息道:“那么早就要当文抄公了吗!?这样我小赵公子岂不是藏不住霸气光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