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来的青衣小姑娘,看着热闹的场面,有些不忍直视。
双手捂着眼睛,骨碌碌的眸光从指缝间直冒。
嘴角微翘,有些兴奋的乱抖。
读书人打架的场面,太精彩,拳脚乱飞,衣衫飞舞,滚做满地葫芦。
躁动的心,颤抖的手,她都的血都被点燃,都有些忍不住要亲自下场干上一架,拳拳到肉,那爽感,她看的双眼发光。
现场中,撕打不断,各不相识,但是都有意识的原理肖童,肖童如同一尊可以制霸现场的盖世魔主,无人敢和其捉对相斗。
就算是一群人一起上也不行,统统比打倒,打服,打的提不起一点相斗的勇气。
他的四周,空出一大片,肖童举步而动,所过之处,三味书屋、弘乐书院的人,骇然变色,落荒而逃。
肖童并没有动用什么法力,也没有用什么招式,完全是凭着强悍的肉身,完全是凭着强大的力量,一路横推,彻底碾压,无人能挡其锋芒,纷纷躲避。
“刚刚不是叫嚣的厉害,怎么不动手。
告诉你们,真理绝对不是嘴上说说,真理在拳头能够达到的范围之内。
告诉我,谁服了?谁不服?”
章程、关咎立身在肖童的左右,身材都不矮,儒衫随风猎猎,趾高气扬,像是两尊护法,环顾四周,神采飞扬。
其中章程更是点指四周,斜睨三味书屋、弘乐书院的读书人,脸上尽是得意洋洋。
而在他们的身边,就是其余的读书人,他们以肖童为中心,四处横推,遇到身体强壮的,就放肖童。
肖童一出手,全部搞定。
片刻后,现场中除了倒地的读书人,就是将要倒地读书人,他们气呼呼的看着肖童,再也没有任何一个读书人出来瞎逼逼。
一个个鼻青脸肿,弯腰如大虾,衣衫破碎,倒抽着冷气,肖童一看过来,就闭紧了嘴巴,老老实实。
看管读书人写入门的文章诗篇的人,也都是纷纷侧目。
觉得事情离了个大谱,举办牡丹诗会多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直接在现场把人打了,把一个文比现场,搞成了武斗,而且斗的相当惨烈,他们就不怕得罪诚斋先生,将来若是被评一个好斗的属性,就会成为人生污点,在士林中难以立足。
纵使再高的学问,也没有人敢让你当官,当官嘛,自有一套规则,要文斗,不要武斗。
当即吩咐小厮,向着牡丹诗会的深处小亭而去,把这里的事情,告诉三位德高望重的主事者。
打架斗殴的太多,这已经不是一件小事,凭着他的能力,根本管不了。
满朝朱紫贵,都是读书人。
这些读书人中,说不准就有大贞未来的重臣,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将来有的受,还是缩起头来当乌龟,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让大人物来处理才好。
自己一个看门人,个不高,体格弱,担不起这样的千钧重担。
看着被众人围在中央,威风凛凛的肖童,看门人也是有些热血沸腾,能这么不把读书人当回事,当众群殴的,这么多年都已罕见。
小厮一路小跑,到了牡丹深处小亭前,气喘吁吁,额头生汗。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外面有读书人打起来了。”
张守志、锦衣老者李宏毅、宣德府知府付长空听了,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读书人嘛,有时候遇到讲不通道理,又看不下去的时候,难免会动手。
这是好事,说明心中一腔热血未冷。”锦衣老者李宏毅出口赞叹。
“当初在朝堂上,大臣们也往往一言不合就会动手,无论什么事情,先打过再谈其他,这个风气很好。”
付长空为之侧目,他也是一府知府,自然也知道朝堂的事情,李宏毅可是朝廷读书人中的大人物,在朝堂上可没有少打了其他的官员。
据说严重的,都被他当众揍得鼻青脸肿,这一次被人使绊子,免职赋闲在家,其中一个缘故,就是因为他在朝堂打的人太多造成的。
张守志听了李宏毅的话,非常不认可,冷哼一声。
“打架斗殴,都是莽夫做的事情。
把参与打架的读书人的名字都记下来,凡是在牡丹园门口动手打架的,一律不准进入牡丹园参加牡丹诗会。
无规矩不成方圆,真是反了他们了。
这是什么地方,敢这样动手?”
付长空心中也是有些不高兴,可是脸上沉静如水,看不出喜怒。
在他们的面前如此的放肆,这是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有些不尊重他们,这样的风气要不得,必须刹住。
得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明白,什么地方可以动手,什么地方是万万不可动手,动手就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锦衣老者李宏毅也没有反对,这事儿,这一群宣德府的读书人,做的确实过了,架可以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