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凶残恶毒的人,为了一己私欲,害死无数百姓。
这样的人,我纵使心怀慈悲,遇到之后,还会依旧拔剑,见一个杀一个,不会留情。”
张守志眼角带着冷意,道,“据我所知,你在外跟着一个无名老道在山中学道十二年,刚刚下山不久。
下山之后,你的父母和解庆页有些争执,你才愤而出手的。
解庆页一片好心,希望你家良田,挂在解臣名下,可以让你们家里免去朝廷的税收。
这样的美意,你们不但不愿意,还恶言相向,暗中杀人,这些事情,很多百姓都知道,一查就清清楚楚。
你到了这个时候,还要狡辩吗?
认罪伏诛,从轻处理,执意反抗,罪加一等,来人,把这个无法无天,恶贯满盈的人抓起来,打入大牢,等我书刑部之后,秋后问斩。”
张守志的身边的蔡黑闻言不动,付长空带来的衙役没有得到付长空的指示也没有动。
李宏毅身边的王猛更没有动,他们都不相信肖童是这样的人。
他们刚刚读过肖童的诗,诗如其人,能够写出来这样的诗的人,怎会是张守志口中那样凶残狠毒的人?
事出必然有因,他们想听听肖童怎么说,绝不会轻易相信张守志的一面之词。
只是他们也没有想到,肖童真的杀了人。
肖童听了张守志的话,依然如旧,眼神几乎没有多少变化。
“我的剑下没有冤魂,所杀之人,都是该死之人。
解庆页作恶多端,死有余辜,能够让他魂魄轮回转世,已然是慈悲。
按照他的罪孽,就算是魂飞魄散,也是理所应当。”
张守志喝道,“胡说八道!信口开河!
死者为大,岂容你如此当众诋毁,羞辱?
你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的话,就是栽赃陷害,污蔑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