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称是,“确实有这回事,是因为王山长太过热情,我不好拒绝,才答应下来,但也没有定下具体的日子。
毕竟,我是个道士,需要修行,如今又开了随缘药铺,需要给病人治病,实在是没有办法去春草学堂授课。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觉得凭着自己的学识水平,还没有资格给学子们授课。
春草学堂也是曹州三大学堂之一,学子们学习多年,精通经书,还有人高中了秀才,有了功名。
我只是一个白身,怎能教的了这些学子?
还是不要前往,免得误人子弟,不如在家里藏拙的好。”
章程、关咎算是普通的朋友,对于自己的想法,肖童并没有过多忌讳,而是开门见山说了出来。
他是个专心修行的道士,做的事情,也是为了更好的修行。
读书学知识,也是修行的一种。
可是他没有系统上过学堂,对于现今读书人学的那些东西,尤其是课本上的东西,他真的是了解有限。
万一在课堂上,被人提了这些东西,自己又答不出来,那可就真的是有些下不来台。
章程道,“就是这件事,现在山长知道我和老关和你的关系还算不错,就抓了我们做壮丁,想要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请你去一趟春草学堂,给我们讲讲课。”
正说着。
院子外,又有一位老学究到了梧桐小院的门前,门前徘徊,抬头朝里看。
看到肖童、章程、关咎三人。
肖童、章程、关咎也看到了老者,老者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身体挺得笔直,双眸平视,炯炯有神。
衣袖上印着一个微型的青色飞鸟图案。
看到这位老者后,章程、关咎骤然一惊,一下子站了起来。
“马老,你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