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末。
吴奇一直都很安静,低调生活在这座城市,仿佛没有他这个人似的。
而这个十月,先是六十年阅兵,再是访问北朝鲜。
刚上任的小奥黑获得了诺贝尔。
微软正式发行了WIN7。
希腊选举,尼日尔选举,乌拉圭选举,突尼斯选举……
今年好像是选举年,无数的国家换届了。
直到月末的时候。
一条消息传来——外蒙大呼拉尔会议结束,通过认命了苏赫巴托尔·巴特包勒德为总理的决议。
吴奇知道时间差不多了。
给胡虎打了一个电话。
然后悄悄的离开了别墅,来到了市内一家医院里。
躺在病床上的是他的贴身保镖,吴奇可以记得他的名字和相貌,仅仅比自己小上一岁的年纪。
是他在发现了不对劲后,一脚油门的猛踩了下去。
从侧面挡住了撞击吴奇座驾的卡车,虽然同样驾驶的是改装过的防弹车,可是车体依旧被撞的变形严重,让开车的保镖失去了小腿……
“情况如何?”
吴奇在病房外询问医生。
“没问题了,病人身体素质不错,再加上救治的很及时,除了小腿被截肢外没问题。”
医生倒是已经看惯了悲欢离合,说话时候情绪都带不变动的。
吴奇透过病房外窗户,看向了病房里的保镖。
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推开了病房门,手里是一捧花束。似乎察觉了推门声,保镖闻声抬头看去,只见门口的吴奇,正一步步的走来。
他撑着床面坐起来,一脸惊讶地神色道:“吴董,你怎么过来了?”
“这么多天了,没能来看看你,今天到时间了,想要和你说一声谢谢!”
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摆了摆手,慌忙的说道:“这个……这个是我应该的,我的工作就是保护你,而且也没什么大事,丢了一条小腿而已……”
“嗯,好好养伤,早点回来。”
吴奇扫了一眼空荡荡的裤腿说道。
“是。”
就在吴奇来病房时。
悉尼附近的一架洁白的游艇上,海鸥嘎嘎叫响在上空不安盘旋,红色血液簌簌的在甲板上流淌着,一艘黑色的冲锋艇不久跳下三道身影离果断开。
十分钟后,船体开始倾覆,玻璃钢被海水挤压的吱呀作响,船上却没有人拯救这艘价值不菲的游艇。
十五分钟后,船体发生了断裂。
船尾高高的翘起,船头也是如此,像是一块威化饼干,被从中折断了一般。
“吼吼,泰坦尼克号!”
原来冲锋艇停在不远处,正静静的看着船只消失,船上的四个人拿着望远镜,看着船体断成了两截后,迅速的沉入了大海之中,海面上只留下一道暗涌漩涡,以及几片有浮力的床上杂物。
而同一时间,美利坚的纽约州。
ABC新闻电视台的主播插播了一条紧急新闻。
一架直升飞机因为失控撞向了一座牧场的谷仓,除了导致了飞机上一名驾驶员当场死亡之外,还有一位矿业大亨死亡和他的助手死亡,还烧毁了农场主存储在谷仓里的三百吨玉米。
用现场记者的话来说,就是一股爆米花味!
而这件事毫无波澜,美利坚的民众们除了嘀咕两声有钱人又作死一个之外,只会继续喝着啤酒躺在沙发上观看棒球赛……
玄武市,病房中。
“哇!哇!哇!”
小吴宣正在哇哇大哭。
宁音正在托着他,用手里的棒棒糖,吸引他的注意力,可是再甜的棒棒糖,也不能掩盖屁屁的疼痛。
他可是亲眼看见了,那根冒着寒光的针!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委屈。
他不住的抽着嗓子嚎叫了起来,吴奇一脸苦涩的看着宁音说:“我来哄哄他?”
“嗯,给你。”
宁音也是被闹的头昏了,立刻把儿子递了过去。
“别哭了,别哭了,苹苹姑姑该笑话你了,你看……针都打完了。”
吴奇扭过身来,让他看向护士,果然依旧收拾东西,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个“宝宝”。
果然。
是那个恐怖的阿姨!
他立马就不嚎了,趴在吴奇肩膀。
小声地在吴奇耳边嘀嘀咕咕,词语颠三倒四的听不明白。
“麻烦你了。”
宁音和护士道谢,看着她收拾东西后离去。
“这是今年最后一针的疫苗了。”护士解释道:“还有一些疫苗,需要等他大一些再打,嗯哼,小家伙挺可爱的,就是太爱哭鼻子了……”
“呵呵,等大一点就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