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正在陪着老妈。
吴奇无心看比赛,就和他聊着旅程。
“幸亏你叫我们不要去非洲,我听说北非那里乱的很吧?”
“哦,你们也知道了?”
“国外的报纸天天报道,你就是不想看也不行,那边的难民已经过去了,还有代表被请到电视台,专门声泪俱下的说话……”
说什么?
肯定是欧洲民众想听的喽!
“嘿,早在去年的时候,欧洲的媒体就在鼓噪了,所以这事也不是很稀奇。不过你们也能看到难民?这倒是挺让我感到奇怪的!”
老爹他们出行住的都是富人区,压根和‘难民’什么的不搭边!
“嗯,我们巴黎那栋房子来了一个邻居,听说是从黎巴嫩跑出来的难民,以前是当地能源部门的部长……”
哦!这也说的通了,一个逃难的能源部长,肯定能当得起吴山邻居。
“一来巴黎之后,房子装的金碧辉煌,到处撒请柬邀请聚会,一点儿也看不出难民的样子!”
吴奇笑了笑,也没在多说。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反正时局不管如何变化,顶层人总是能逃脱的,而最底层反正只求个温饱,倒霉的正是跳的最欢的中层……
他们原以为能够借此跨越阶级限制,没想到一下子蹦哒道一个深渊之中。
“对方才从游牧民族转化没几年,根本没有一点儿故土难离的乡愁,放牧的不正是逐水而居吗?也许他们压根没有逃难的感觉,只是觉得自己又寻到了个好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