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求见。”
敲门声落下之际,门外传来了值守卫兵的汇报声。
言语中提及的来者,却是前往莫霍杰德后,就失去音讯的鲁克。
就算是罗洛,也只是听夜莺说过,才知道对方前天下午才回来。
不过,令二人觉得奇怪的是,鲁克为什么到现在才来拜见汉斯。
就在二人眼神交汇,开始猜测之时。
汉斯却反身坐回了首位,落座后他板起面孔开腔道:“让他进来。”
“你们也留下,看看鲁克这家伙,有什么要说的没!”
汉斯说道最后一句,音调明显的加重了几分。
似乎接下来,他不是在接见下属,而是准备审问囚犯。
“........”
罗洛与夜莺对视一眼,而后纷纷反身落座。
稍息后,会议厅的大门被一只覆甲手掌推了开来。
“汉斯大人,贵安。”
一位身披戎装的青年,自门外走入屋内,然后熟练的施了个礼节。
抬首间,露出了一张充斥着苍白的面孔。
就像是几天没有睡觉的人一样,精神面貌极差。
“鲁克,你这趟可是去的好久,有什么想说的么?!”
鲁克施了礼节后,汉斯便开始了兴师问罪,他之前的窘迫可就是因为彼得跟鲁克。
前者因为剿匪而不慎踏入陷阱身死,没什么好追责的。
后者可不一样,前天鲁克刚回来时,尽管其人脸色煞白的像是饱经长途跋涉一般。
但好歹人是完整的,带出去的部下也没有什么折损。
这两者一比,哪怕汉斯念旧情,也得在正式的场合问罪。
“有的,汉斯大人。”
见汉斯神情不悦,鲁克识趣的没有上前,只是挺直腰杆站在原地。
而后,他神情肃穆,缓声道:“我在莫霍杰德久久为归,是因为当地发生了一场瘟疫。”
“昨日没有前来向您汇报,也是因为需要去教堂找教士,再次确定我的状态,防止将瘟疫带到拉泰来。”
鲁克话刚说完,屋内就响起了一声叮当落地声,却是一盏银杯不慎落地。
但银杯的主人执政官,却没有丝毫顾及的意思,连声质疑道:“鲁克,你可不要乱说话。”
“你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吗!那可是瘟疫!不是随便能拿来搪塞久久未归之罪的理由!”
旁地里的罗洛跟夜莺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的愕然却昭然若现。
“执政官大人,我并没有说谎,莫霍杰德之所以跟拉泰失去联系,就是因为当地发生了瘟疫。”
“蔓延的瘟疫感染了许多莫霍杰德人,迫使当地村长主动断掉跟外界的联系。以此保证瘟疫不会向外蔓延。”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拉泰城内,会有许多人汇报无法联络到莫霍杰德的原因。”
面对执政官的质疑,鲁克却坚持自己的说法,并补充道:
“我可以对上帝起誓,我所说的一切都没有谎言,如有违背,那就让魔鬼收走我的灵魂!”
“并且,除了誓言外,我带回来的其他人,也都能为我作证。”
随着鲁克的言之凿凿声落下,会议厅内骤然陷入了一片死寂。
在座的各位都是读过书的,哪怕是继承了前身知识的罗洛,也阅读过不少书籍。
否则,当时在拉迪亚茨克郊外的农家时,他就不可能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将书架上的一部分书全部记住。
而夜莺、执政官这样的人物就更不用说了。
也是因为如此,他们所有人才会清晰的认知道到瘟疫的恐怖。
这是可以跟死神登门划等号的疾病统称,并且范围极其容易扩大,导致死伤无数。
所有,他们才会如此的质疑鲁克。
“我相信你不会乱说话的,鲁克。现在跟我讲讲,你这一路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在众人纷纷质疑的情况下,汉斯本人却是最先相信鲁克的人。
他当即就放弃思考真假,选择询问起事件的过程。
“是,大人。”
鲁克微微点头,然后开腔道“我当初接受了执政官的任务后,就立马带人去了莫霍杰德。”
“紧赶慢走交替,最后在一日半后,抵达了莫霍杰德。接待我的,是当地的村长,古诺莱。”
“在得知我受命执政官来此后,古诺莱并没有告知我具体的问题所在。”
“主动询问,他也只是说莫霍杰德发生了一点小问题,所以才跟拉泰断了联系。”
“还让我不要管,自己返程回拉泰就好。因为莫霍杰德的事情,要由莫霍杰德人自己处理。”
“然后呢?”执政官不禁急声追问着。
“然后我当时也没有在意,就准备返程向您汇报,因为莫霍杰德人的排外性,我也是知道的。”
“如果我贸然强行插入问题,反而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