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
他冷声道:“是什么样的娱乐活动,能让斯卡里茨的文森特,横死拉泰广场?”
“他可是被乌兹茨人围攻致死的!验尸官还从他尸体上找到了四五道斧砍刀刺的痕迹!”
“这是一桩赤裸裸的凶杀案,而且还惊动了汉斯大人!他亲自下令,要将凶手抓捕归案!”
“文森特?乌兹茨人?汉斯大人还知道了?!该死!那些杂碎不知道台上事台上解决吗!”
卡比拉先是愕然,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的叫着。
很显然,他是知道汉斯亲自下令的举动,有多大的分量。
“看来你对我们的确有些隐瞒,卡比拉先生。”
罗洛默默将这些话记录下,然后冷着脸坐回了位置上。
寒声道:“我是否可以认为。你也是跟文森特之死有关的凶手?”
“这...不,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旁观者。杀人我肯定是不敢的。”
卡比拉连连摇头,极力否认自己跟这件事有关。
“有没有关系,我想你去一趟监狱跟那些刑具打交道后,就能解释清楚了。”
“汉斯大人还等待着我们,给他交上一副答卷呢。”
旁地里一直没有说话的夜莺,此时笑咧着嘴起身,一把抓向卡比拉的衣领。
看样子,似乎真的想卡比拉送进牢里。
“等等!等等!这件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知道一些情况而已。”
“你们不能就这样随便把我抓进去!诺伊霍夫人知道了,也不会不管我的!”
“所以,为了我们之间都不会有麻烦,我们好好说话好吗?!”
被揪住衣领的卡比拉,死命的挣扎着,嘴里还喊着肯配合的话。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罗洛腹诽着对夜莺施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松开了手,任由满身冷汗的卡比拉,瘫坐凳子上。
“情况?一些叙述的片段可证明不了你的清白,你最好从头开始讲起。”
罗洛淡然坐在位置上,手里就差一把指甲钳,拿来修指甲装逼了。
“好好,您说了算。”
卡比拉慌忙点头,他刚刚差点被卫兵带去监狱,心神慌张之际,当然是有什么应什么了。
“文森特如果是被乌兹人杀掉的话,应该是因为前天那场擂台...”
卡比拉定了定神,然后开始讲述他所知道的始末。
不过,这时,罗洛却冷然打断道:“伙计,你没听清吗?我说的是,从开头讲起!”
“这......这就是开头啊!”卡比拉茫然叫屈着。
“唉,讲了你也不懂,麻烦死了。”
罗洛佯做叹息,然后漠然道:“我想验证的不只这些,你还是从你刚来拉泰时讲起吧。”
开玩笑,卡比拉要是只讲文森特之死的事情,那他怎么知道被隐瞒事件具体如何?
要是等卡比拉讲到了内容,在追问具体全貌,那就暴露他们其实一无所知的状态了。
届时,会出现什么意外的隐瞒,可就不好说了。
所以,罗洛还是趁着卡比拉被唬住时,借此了解隐瞒事件的始末才对。
“噢,好吧。”
卡比拉愣愣的点头,他虽然不理解这个卫兵还想了解什么,但他知道自己没有犹豫的权利。
询问的卫兵身旁,那个捂醒自己的卫兵的眼神,已经愈发凶狠了起来。
“最早的事情经过,得从我刚来拉泰时讲起.........”
卡比拉从自己刚到拉泰时讲起,随着他的讲述,罗洛跟夜莺也终于弄明白了事情的全部。
这位来自诺伊霍夫的避难者,抵达了拉泰后就被人注意上了。
而注意他还有其他来此的诺伊霍夫人的,却是拉泰城内有名的流氓,米兰。
不过这位手下地痞流氓众多的流氓头子,并没有对他们实施什么抢劫,或者盗窃诈骗。
而是邀请他们去参加一个地下斗场。
顾名思义,就是一座拳拳到肉的血腥搏杀比赛。而参与的人员,大多都是拉泰城内的难民。
例如,斯卡里茨人,乌兹茨人,以及极少数的拉泰人。
而米兰邀请卡比拉这些人过去,倒不是想让他们当拳手,去上场搏杀。
而是想让他们对此感兴趣,成为黑拳场的金主。
因为这些携带着钱财来拉泰避难的诺伊霍夫人,并非乌兹茨这样的难民。
所以,他们大多都受到了领主以及执政官的注意,米兰对他们实施不好的手段,很容易遭受打击。
但这并不代表米兰不能赚他们的钱,只要手段温和,道理公正。
这些被迫来到拉泰避难的诺伊霍夫人,会很乐意掏钱来给自己一些放松的活动。
而拳场就是这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