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般念想。
斯瓦托普鲁克小心翼翼的跟对手转起了圈。
彼此的视线紧紧盯着对手周身,力图窥视到合适出手的时机。
然而,转了三个小圈后。
无论是斯瓦托普鲁克还是外乡战士,都没有找到出手的时机。
‘混蛋,我在顾忌什么?他很冷静,但也只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已!’
眼见如此,外乡的陌生战士沉不住气了。
持握在手的长剑一扬一刺,留力七分的羊攻刺击登时击向斯瓦托普鲁克。
‘这是....羊攻?!’
剑刃未曾加身之际,斯瓦托普鲁克眼童一缩。
他敏锐察觉到敌人试探性攻击背后的陷阱,以及陷阱所带来的机会。
他毫不犹豫的将浑身力气灌注入手臂,骤然横起一剑。
噼荡开软绵无力的剑刃!
巨力打偏外乡战士的剑刃,令其的动作陷入了短暂的僵直。
‘你输了!’
回荡剑刃之际,斯瓦托普鲁克没有重整架势。
而是顺势前刺剑刃,以双臂的力气捅向陌生战士的咽喉!
哦!
“哦!”
场外登时响起一片惊喊声,决斗场内厮杀的战士已然分出了胜负。
“自己下去吧。”
斯瓦托普鲁克冷冷道,他此时一手持握剑柄,一手握在长剑剑刃中断。
沾染着点点血丝的寒色剑尖,此刻正抵在额流冷汗的外乡陌生战士咽喉处。
“你这招叫什么?”
外乡的陌生战士蠕动了一下喉结,干涩问道。
“剑术格刃半剑。最适合对付你这样喜欢羊攻起手的战士。”
斯瓦托普鲁克澹然回复一句,撤下了剑刃。
后者无可奈何摘下了头盔,抱在怀中。
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决斗场。
而此时,最高的一座观台上。
一个头戴羽毛帽,身穿澹黄色外衣的老者举起了手示意。
他环视周遭观众,大声道:“胜者,拉泰亨利大人麾下的斯瓦托普鲁克!”
一连片欢呼声顿时爆发。
这些面色发红,有些兴奋过头的,自然就是拉泰本地市民。
作为本次比武大赛的主办方.....领下的领民。
他们对上场的拉泰士卒,天生有种共情感,巴不得获胜的都是拉泰人。
毕竟,万一比武大赛的冠军,被外乡人夺走。
他们拉泰人的脸,可就丢干净了。
甚至就连领主翰纳仕大人,面子都过不去。
当然,这是拉泰市民的想法。
实际上,翰纳仕对冠军何落并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比赛结束后。
会有多少实力强悍的流浪战士,加入他的麾下,来补充损失的精锐。
这个目地才是他举办且扩大规模的唯一理由。
而现在,一角观台上。
巴纳德欣赏的看着,缓步走下场的斯瓦托普鲁克。
扭头对一旁的罗洛道:“你这个手下,年龄虽然小,但天赋很高啊。”
“是不错,第一剑虽然有些鲁莽,但恰到好处。”
一侧的罗洛身着黄黑外套,有些欣然道:“就是赌性有些重了。”
场上的战斗自然也落入了罗洛与巴纳德眼中。
以他们的战斗经验,自然不难看出斯瓦托普鲁克能在一招内解决掉敌人。
全靠第一手的格剑荡开敌人的兵刃,进而顺势回刃顶刺向敌人咽喉。
如果是在战场上,这个来自外乡的陌生战士。
此时已经被刺穿咽喉,倒在血泊当中了。
“赌性确实重了些。”
巴纳德赞同点头。
他们口中的赌性,指的是斯瓦托普鲁克的第一剑。
他在没有和对手进行试探性对击,获悉敌人进攻习性的情况下。
悍然赌对手第一剑必然是羊攻,并利用剑招下套。
结果一招解决了对手。
也正是因为如此,来自外乡的陌生战士,才会败的如此之快。
“就是不知道他这招从哪里学的,似乎没有见过。”
罗洛摸着下巴的胡茬,若有所思道:“还是说,这招他自己领悟出来的?”
“拉倒吧,亨利。那招套路动作明显是成熟的。”
“以斯瓦托普鲁克的能力以及战斗经验,还没能力创造自己的招式。”
“他天赋是不错,但还远远不及于你。”
巴纳德嗤笑摇头道:“我记得没错的话,斯瓦托普鲁克来自莎邵的一个镇子。”
“也许是在那边生活的时候,从当地卫兵身上学了点东西。”
“也对。”
罗洛饶有兴致的回看向决斗场,在竞技场管理员的调度下。
大赛开幕第一日里的第六场比赛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