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到了黑木崖定,却是已经太阳高高升起。
日光从东射来,照上一座汉白玉的巨大牌楼,楼牌上四个金色大字“泽被苍生”,在阳光下发出闪闪金光,不由得让人肃然起敬。
魏闲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感叹这日月神教的总坛,单单这排场,就超过其他武林大派不知多少,也就少林、武当能够与之一比。而要知道,少林寺乃是禅宗祖地,佛门圣地,至今也有千年光景多有达官贵人添加油钱建佛塔、佛像金身武当在大明建立之后更是为皇室家庙历代皇帝多有封赏,也有达官贵人到武当山祈福,建设道观、宫殿,才有如今盛况。
可是这日月神教,建立至今也就百余年,却是将黑木崖总坛经营如此盛况!
不多时,就见黑木崖吵闹不已,却是关于如何处置童百熊之事,很显然童百熊在教中地位不一般,如何处置并非那么容易下决定。
魏闲顺着视线望过去,只见一个青年站在最上面,还不到三十岁,穿着一件枣红色缎面皮袍,身形魁梧,满脸虬髯,形貌极为雄健威武。只是在看这人下盘虚浮,显然是未曾练过武艺。
在听到上官云恭敬地称奇为杨总管魏闲便知晓此人就是东方不败宠信的杨莲亭。
而在大殿之中两侧有数百名武士排列两旁手中各挺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刀光散发着寒光,显然都不是一般的长刀。
很快,关于童百熊的处置也有了定论,那就是请教主东方不败亲自处置,不管如何处置大家都能接受。随后杨莲亭请了教主东方不败过来,只是上面点着两盏油灯,两朵火焰忽明忽暗,相距既远,火光又暗,却是看不清其面貌。
童百熊大声喊道:“东方兄弟,你真的派人抓拿我吗?”
童百熊声音苍老,但内力充沛,一句话说了出去,回音从大殿中震了回来,显得威猛之极。
魏闲不由瞥了一眼童百熊,不愧是二十年前魔教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一身内功修为确实精湛,哪怕如今老了,却也有二流巅峰水准,难怪当年那么多五岳剑派的好手,死在他手中。
可惜杨莲亭却冷笑道:“童百熊,在这成德堂上,怎容得你大呼小叫?见了教主,为什么不跪下?胆敢不称颂教主的文武圣德?”
童百熊仰天大笑道:“我和东方兄弟相识之时,哪里有你这小子?当年我和东方兄弟出生入死,共历患难,你这乳臭小子还没生呢?哪里轮得到你小子说话?”
此时童百熊白发披散,髯戟张,脸上肌肉牵动,圆睁双眼,脸上鲜血已然凝结,神情甚是可怖。他双手双足都铐在铁铐之中,拖着极长的铁链,说到愤怒处,双手摆动,铁链发出铮铮之声。
杨莲亭怒道:“童百熊,你敢在教主面前如此无礼,委实狂妄至极,纵是你与教主交好,教主也从未亏待你,可你呢,你暗中和反教大叛徒任我行勾结,你可知罪?”
“哼,杨莲亭,你这个小人休想颠倒黑白,任教主是神教前任教主,只是修炼武功走火入魔,退隐江湖,将大教交予东方兄弟手中,如何是反教大叛徒?”童百熊怒视着杨莲亭:“东方兄弟念着任教主的话,才封任教主之女为圣姑,地位仅次于教主,还在光明左右使之上,你这小人现在却是离间东方教主与任教主的感情”
魏闲一听,略显诧异地看了一眼童百熊,这童百熊说这话倒是没错,任我行作为日月神教教主,别的人都有可能被判日月神教,唯独任我行不可能。
当年魔教教主带领十大长老和一众魔教高手摸上华山,杀了华山一个措手不及,抢走了葵花宝典,与华山派结下死仇,后来华山派在华山举行五岳剑派会盟,魔教教主带领十大长老和一众魔教杀上华山与五岳剑派火拼,双方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魔教十长老更是被五岳剑派高手逼到思过崖,最终到了绝境活活被饿死、闷死,唯独魔教教主重伤离去。
经此一役,五岳剑派与魔教元气大伤,更是势同水火、不死不休,双方厮杀数十年,但是一直以来却是五岳剑派更胜一筹,魔教在争斗中落入下风,甚至于五岳剑派都多次攻打黑木崖,都差点打上黑木崖,若非黑木崖实在太过险、奇,魔教教众又拼死抵抗,魔教早就被灭了。
直到任我行担任教主,才力挽狂难,带领着魔教反攻,形成了魔教攻、五岳剑派守,任我行的吸星大&p;法让江湖之人闻之色变,使得魔教形势一片大好。
而且东方不败,是任我行一步步提拔起来,这是一点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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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百熊所说的并没有过错,向问天作为光明右使,却在魔教混得相当惨淡,没有多少人手,也没有什么人信服他,就是因为东方不败是一步步走上去,战绩够硬,又是被任我行任命为副教主,是当着大部分高层的面宣布这个任命,大家都知道任我行是让东方不败作为下一任教主。
东方不败暗害任我行,暗中将他囚禁在西湖梅庄地牢,但是明面可是说,任我行修炼吸星大法、在完善功法时走火入魔暴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