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吃完后就点了根烟看着沙夏吃,直到沙夏把饭盒都舔干净后才开口讲道:
“沙夏,你来找我是关于安德烈的吗?”
沙夏点了下头说:“长官,上次你说只要安德烈再和你比一场,你就放了我母亲,对吧?”
“是的,我说过。”
康尼少校吐着烟雾说。
沙夏:“长官,我已经向安德烈转达了你的意思,可那个胆小鬼不敢再和你决斗。
不过,我知道他最近在哪执行任务,你可以去找他。”
“他在哪?”康尼少校问。
沙夏按塔妮娅的吩咐讲道:“长官,那你得先把我母亲给放了。
反正我在这里,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对吧?”
“沙夏,你真是一个好生意人。”
康尼少校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向威兹兰中校讲道,
“把菲利波夫太太给放了吧。”
威兹兰中校没有直接放了菲利波夫太太,而是先让人把菲利波夫太太带到这里来和沙夏见了一面。
母子俩见面,自然是件非常感人的故事。
等菲利波夫太太顺利走出军占领区后,沙夏才向康尼沙校讲道:“他这两天会在拖拉机厂活动。”
康尼少校一脸笑容地说:
“沙夏,其实我早已经知道安德烈会在拖拉机厂,而且我还知道你到这里来是安德烈的指示。
对吧?”
沙夏一脸的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康尼少校:“沙夏,安德烈在那里给我设下了陷阱,对不对?”
沙夏急忙摇头讲道:“不,长官,我什么不知道。”
“沙夏,你不用害怕。
即使安德烈真的在拖拉机厂给我设下了陷阱也没有关系。
我不是他,我是不会害怕的。
不过
沙夏,你还得帮我一个小忙才行。”
“长官,你你想让我做什么?”
沙夏紧张地问。
“陪我一起去拖拉机场。”
康尼少校笑道,本来他是不屑于拿一个孩子做饵的,可考虑到拖拉机厂那里会是个陷阱,也就只能这样了。
拖拉机厂。
李安、库里科夫、瓦罗迪亚三人吃了点食物,休息一阵后把国人的电话线给弄断了。
“来了。”
负责警戒的瓦罗迪亚低声叫道。
对面废墟里,一名背着电话线的国兵正趴在地上缓慢移动,试图找到被毁的地方并进行修复。
“安德烈,你可以休息一下,这次让我来吧。”
库里科夫露出一嘴的金属牙笑道。
弄断电话线是个饵。
现在库里科夫要击毙这名国兵,死去的国兵也会成为一个饵。
向康尼少校传达一个信息,安德烈就在这里。
如果康尼少校上勾了,那他们就有机会击毙康尼少校,顺利完成这次任务。
库里科夫没有急于击毙前来维修线路的国兵,而是等对方找到被毁的地方,拿出工具准备修的时候才扣动了扳机。
双方距离也就一百多米,头盔起不到什么保护作用,被子弹打穿后击毙了那名国兵。
躲在对面房子里的国人看到这一幕后气的牙痒痒。
保证电话线路的畅通对他们来说非常重机,哪怕是明知道对面有狙击手,他们却也得想办法修复线路才行。
到中午的时候,国人已经在这里损失了三名士兵。
“你猜康尼少校现在过来了吗?”
库里科夫向趴在那里透过墙上的射击孔进行观察的李安问道。
李安回道:“我不知道康尼少校有没有过来,不过国人那边已经有一个小时没动静了,这有点反常。”
“也许是他们放弃了这条电话线路。
这都不重要,现在让我们来试下康尼上校来了没有。
安德烈,希望你的枪法像传说中的一样好,别白白浪费了这次机会。”
库里科夫说着将头盔取下来放在枪口上,准备来个帽子戏法。
李安也集中精力开始寻找目标。
“康尼少校一定已经来了。”
“他就躲在对面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正等着我露出破绽好一枪击毙我们。”
“现在,他发现了我们。”
“他已经成功锁定目标。”
“他扣动了扳机。”
库里科夫一边将帽子缓缓伸出窗户一边嘴里唠叨不停,在整个帽子都要伸出去时他不得不将帽子收了回来。
“该死的,康尼少校没有上当。”
库里科夫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回想着刚才是哪个步骤出错了。
“当然,这么简单的把戏怎么会让康尼少校那只老狐狸上当呢?”
库里科夫自嘲地笑了笑。
“有情况。”
李安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