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见过真人后,两位阎罗现在都打算暂时离开书店,前去找礼物。
一个是说在距离通城不远的浙省位置,有一处玉脉,他去寻来。
另一个则是说在渤海深处,有一颗千年夜明珠,藏于水眼缝隙之中,他去取来。
打发了俩阎罗离开,
安律师这才坐下来,
从茶几上抽出纸巾,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珠。
这可不行,这不行啊,不管老板现在到底是谁到底是个什么性格,不管老板有没有什么变化,自己都不能和老板疏离了。
同时,安律师在心里也在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能志得意满,不能好大喜功,要勇往直前,再接再厉,已经舔出一个阎罗位置了,要相信,只要舌功深,铁杵磨成针!
说不定,还能舔出一个新一代府君来呢?
不过,要是等自己做了府君,道场得开在哪里呢?
泰山是不合适了,一来得给画中的那位留点面子,万一那位忽然哪一天想出来透透风,回老家看看时发现自家老宅被自己霸占了,那后果
况且,泰山现在已经被当初伺候谛听洗澡的那个判官给承包下来了,现在已经种满了庄稼,堪称地狱培育基地
也没自己再去修建宫殿的地儿了。
正在安律师沉浸在幻想之中时,书店门再度被推开,老张头走了进来,他直接坐在了安律师的对面也就是先前两位阎罗所坐的位置。
“刚那两位,是阎罗?”
其中一个的脸,辨识度太高,想不认出来都难。
安律师点点头。
他是知道的,自从那一晚之后,大局已定,老张头彻底成了一个“老妈子”,恨不得一整天都环绕在自己曾孙媳妇儿身边进行暗中保护。
对老张家新一代的降临,他可是紧张得很,甚至为此还特意辞掉了在平等王殿内的执事职位。
“你现在可真不得了了,往来无白丁啊,对了,剩下的那三个常侍,你不打算动他们了么,那些阎罗可都是请战得紧啊。”
“反正也翻腾不出什么浪花来了,留着,还能做一点儿制衡,咱们毕竟底子薄,先把班子搭起来再说吧,硬是让那些阎罗们全都翻身回来,也不见得对咱们时个好事儿。”
“得,这话说得,阵势有大人物的范儿了。”
安律师呵呵了一声,再次举起自己的超霸杯:
“咕嘟咕嘟咕嘟”
老张头微微皱眉,这阵子他可是连自家曾孙媳妇吃什么都会事先去做检查,防止出什么意外,所以对食品安全方面,比较敏感。
且以前是懒得说,现在则无所谓了,直接对安律师道:
“你再继续喝这个,小心肚子里全塞满结石。”
安律师不屑地对老张头翻了个白眼,
指了指自己手中的超霸杯,
眯了眯眼,
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神情,
道:
“我喝出了一个阎罗。”
周泽离开书店后,其实也没走多远,转身进了旁边的百货大楼。
它就叫百货大楼,十多年前,也算是通城的地标性建筑了。
当然了,眼下虽然没以前那般有鹤立鸡群的地位了,但其位于南大街商业圈的正中央,依旧保持着属于自己的腔调。
周泽在里面随意地逛了逛,本打算买点儿首饰什么的,但看来看去,都没有找到能让自己满意的款式。
最后嫌麻烦了,也就不打算买了,直接坐电梯,上了顶楼,然后又走上了天台。
原本,他约了一个女人在这里见面,谁知道,当他走上来时,看见的,是两个女人。
一个,身穿着白色连衣裙,手里撑着红色的伞。
在这个女孩儿身后,站着一个中年妇人,身子婉约,体态略显丰润,穿着一件青色的旗袍。
周泽眼眸里,不带丝毫的波动,默默地站在那儿。
旗袍女人微微一福,
有些谨小慎微,
开口道:
“妾身,只是想来看看您。”
旁边站着的旱魃闻言,则是马上道:
“现在看到了,滚回你的奈何桥去!”
穿着旗袍的孟婆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周泽,似乎真的是心满意足了,转身,身形消散,回归地狱。
天台上,此时也就剩下了旱魃和周泽两个人。
“父君的剑,终究还是落到你手上了。”
周泽沉默不语。
“你,瞒得我好苦,我之前真的没能分辨出来,当时的那个你,居然只是你的一滴精血所化的分身,实在是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面对旱魃的倾诉,周泽继续沉默。
“你现在,身边的女人,可不少啊。”
旱魃慢慢的向周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