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天尊一愣，然后自嘲一声：“人皇竟然也看得上老道的者字秘。”

“我敬你们的第一世。”张若虚淡然道：“每一个皇者天尊都有过护卫大宇宙的功绩，惊才艳艳。”

“神话九大天尊以人道之身开创仙道秘术，这份才情，若不是在此界，必定能成仙。”

长生天尊意有所动，试探问道：“当年帝尊邀我入天庭，如今我……”

“呵呵。”张若虚不屑一笑：“长生天尊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你第一世已经过去了，当发动黑暗动乱的时候，昔日惊才艳艳的长生天尊已经死了！”

“昔日的长生天尊敢战九天，飞仙路，如今的你只能唯唯诺诺，苟延残喘在禁区。”

“现在留下的不过是一个号称长生，夺舍天尊的祸胎，者字秘是你是买命钱。”

“你不是长生天尊，你是只是昔日长生天尊的心魔！”

长生天尊神色惨白，道心差点被人皇喝破。

同样的话从一个凡人口中说出来，跟帝尊，人皇这种人物口中说出来，具有不同的分量。

前者是蝼蚁，后者是长生路上的先行者，走得比所有人都远。

“人皇请说第二个条件！”长生天尊大喝一声，不敢再听下去。

唯吾独仙，要是听了人皇的道与法，并且深信不疑，那么就是彻彻底底否定自己。

这对至尊而言，比杀了他们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