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踏踢踏。。。。。。”
“驾驾。。。。。。”
邱彦超的家丁骑兵兴奋的抽打马屁股,马速越来越快,距离越来越近。
他们似乎已经看到大地禁卫被撞得凌空飞起,然后被踩成一片肉泥。
这时,前方道路上出现了一些石块,不算太大,最大也就西瓜大小,凌乱的散落在路上。
家丁骑兵不以为意,甚至心中鄙视,就凭这些想阻挡老子的战马,真是异想天开。
冲在最前面几个家丁骑兵一提马头,战马轻轻一跃,跳过乱石。
这几人暗自得意,正准备继续冲向大地禁卫。
忽然,听到咔嚓一声,马失前蹄,几个人直接从马背上飞了出去。
噼里啪啦。
几人在地上摔的七荤八素,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后面又是几人飞来,来了个叠罗汉。
良久才反应过来,原来地上被曹鼎蛟挖了一大片陷马坑。
马腿扎进洞里,还不得立马折了。
家丁骑兵终究训练有素,后面的人见此情形,连忙勒住战马。
但这样一来,骑兵就不得不停了下来,速度慢下来,这可是天赐良机。
曹鼎蛟岂能错过,立刻大喝一声,迈步向前。
“大地禁卫,有我无敌,杀。”
其余人等,立马跟进。
“大地禁卫,有我无敌,杀。”
“大地禁卫,有我无敌,杀。”
三步之后,那些摔得七荤八素的家丁已在眼前,大地禁卫毫不客气,手起刀落,一个来回。
五六个人头滚落尘埃。
大地禁卫毫不停留,继续向前,气势如山,杀气腾腾,一路杀人斩马,数息功夫,不下十数人倒在刀下。
一时间杀得家丁节节后退。
后方邱彦超看得咬牙切齿,心中低血。
不过,这人终究是统兵多年,又是积年老匪,厮杀经验十分丰富。
“所有人不用慌,他们只有十几人,咱们有上百人,是他们的十倍,耗也耗死他。”
听到这话,曹鼎蛟心中一沉,果然这些家丁很快从慌乱中平静下来。
家丁多年训练的成果开始展现,大地禁卫立刻感觉到压力倍增。
没多久,一名大地禁卫惨叫一声,腹部被刺了一刀,鲜血止不住的涌出。
“呀,杀啊。”
这名大地禁卫一咬牙,怒喝一声,冲向敌人,
状若疯虎,不管不顾,以命换命,一时间竟杀死杀伤数人。
可惜,终究失血过多,逐渐力竭,没多久便身中数刀。
“大将军。。。。。。”
大地禁卫眼神涣散,轰然倒地。
见此情形,邱彦超不禁心生凛然,随即咬牙道:“给老子杀光他们。”
一个,两个。。。。。。
一炷香之后,大地禁卫死伤越来越多,最后只剩下六人,被家丁团团围住。
邱彦超同样不好过,辛辛苦苦攒了几十年,今日直接折了一半。
。。。。。。
三个时辰以后,两百多铁甲士兵从东方而来。
此时战斗已经结束,地上只有大片的血迹,还有十四具尸体,不过尸体上的铁甲已经被剥去。
然而所有大地禁卫睚眦欲裂,因为所有人的脑袋都被割走。
。。。。。。
延安府,肤施县,临时大将军府。
时值六月,天气已经有些炎热。
傍晚,训练一天的朱思明回到府邸,端起任秀秀送上的一碗酸梅汁一饮而尽。
“啊,爽。”
酸梅汁没有奢侈的用冰镇,但被放在水井里凉了许久,也是透心凉。
“秀秀,再来一碗。”
任秀秀轻笑了一声,又给他盛了半碗,“大将军,酸梅汁毕竟性凉,多饮恐伤脾胃,再说马上就要用晚膳了。”
朱思明满含笑意的看了看任秀秀,如今任秀秀几乎已经成了他专职厨娘,兼职丫鬟。
晚膳还是四个家常小菜,还有一小壶酒和一大碗烩面。
朱思明倒也没有要求任秀秀一起用膳,毕竟不是夫妻,哪有同桌而食的道理。
训练一个下午确实饥饿,对着美食就是一阵狼吞虎咽。
任秀秀不时给他续上一杯酒,眼中尽是满足的笑意。
“秀秀,要是我不做大将军,咱们来个酒楼,铁定赚得钵满盆溢。”朱思明边吃边说道。
任秀秀脸色微红,白了朱思明一眼,“大将军尽会取笑人,我就会做几道家常小菜,哪里上得了大雅之堂。”
“切,什么大雅之堂,那些名贵菜式也就是个名,故弄玄虚,弄得花样百出,看起来好像不错,吃起来也就那样。”
朱思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告诉你,平常小菜才出真功夫,大道至简,你明白吧。”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