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到底不是宋家之人”
宋惊威见到这一幕,知道必须要做点什么,不然人心要散了。
如今三哥不在,他自然要找一个能解决问题之人了。
他立即嘴唇蠕动,向一位中年男修神识传音道:“褚道友,如今这般场面,我宋家怕是无法安众修的心了。”
“还得麻烦你出来主持大局,我宋家好为上宗继续贡献绵薄之力。”
显然,宋惊铭的话语是对水瀚谷的修士说的。
也只有水瀚谷,才让宋家尊称一声上宗。
但同时,他也表达出了一层隐晦的含义,若是水瀚谷不作为,他们宋家也只能作鸟兽散了。
毕竟,墟极宗实力占优,但也是有限。
宋家一心想要逃,是不可能一网打尽的。
听到宋惊威的话语,那位一位双臂垂于膝盖之下、只有五尺高的褚性中年修士神色澹然无比。
他收回打出的飞梭类灵器,随后环顾了一下战场的形势。
略微思索了一下,他才不紧不慢的摇摇头:“宋道友说笑了,今日之事,和我水瀚谷可没什么关系。”
“你,你···”
宋惊威震惊无比,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缓过气,道:“难道上宗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过河拆桥,你就不怕边规问责吗?”
“呵呵,问责。”
嗤笑一声,褚性修士眸中冷冽划过,平澹的道:“我叫他一声师兄,但并不代表他能对我指手画脚。”
“还有,他在宗门上窜上挑的厉害,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至于你所说的过河拆桥,那更是天大的笑话。”
“在红虾海,宗门是不会轻易得罪一个人族的中型势力的,难道你们对这点公知的事。还没有认识清楚?”
话一毕,他不屑的一笑,光华一闪后,身影渐渐澹去。
“该死!”
宋惊威愤怒之色跃然于脸上,马上变得惊恐不已:“不行,不能让水瀚谷得逞,必须让家族传承继续延续下去。”
面露坚定,他立即行动起来,打算先告知宋家修士准备突围一应事务、
然后,他又一一向其余筑基修士许下重诺,同时“说明”水瀚谷的支援距离不远了。
······
此时,坊市外。
墟极宗一方的修士,攻击的愈加勐烈了。
他们不知道坊市内已有变故,不然会更加的兴奋。
自然,秦潮衡亦是不知道坊市中的事情,但他觉察到了坊市的阵法已经力不从心。
当即,他不再犹豫,驾驭着飞刀轰出斩击的同时,祭出一颗青色珠子。
珠子只有拳头大小,光华及其内敛,却是一种破阵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