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蒹葭不在,否则怕是要到外头去寻来位好郎中给瞧瞧了。
次日,盛宝龄起得很早,梳妆打扮,挑了枚新簪子,还上了脂粉,白皙脸蛋粉嫩粉嫩的,欲语还羞。
她揣着香囊,支开了蒹葭,独自一人等前院往兄长院子过去的那条小道上,等着。
凉风吹在身上时,却一直不觉得冷,反倒是一颗心,热呼呼的,紧张着。
她等了许久,也能听见周围的动静,可每回都张望着瞧过去,却都没有见到想要见到的那个人。
过了一个时辰,学子送走了先生,而后也走了,盛巩回了院子,看见了盛宝龄。
盛宝龄拿出来一个要送给盛巩的香囊递了过去,“哥哥,给你的,保平安,诸事顺遂。”
盛巩接过,翻过来细看,随即笑着摸了摸盛宝龄的头,“有我们瑟瑟这么挂心,哥哥定能考好。”
盛宝龄嘴角弯弯,却似无意的问,“哥哥,今日怎么没见那位总是穿着白衣的哥哥啊?”
盛宝龄话问出口时,自己都紧张得一颗心快速的跳着,好似要跳出身体了。
唯恐被盛巩察觉了什么。
盛巩光顾着琢磨手里的香囊,倒是没细想,听见是白衣,今日又没来,那便只有一人了。
“玄瑾昨日感染风寒,今日在府中休养呢。”
盛宝龄顿时脸色划过一抹失落,“那哥哥的这些好友,何时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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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