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那般真实。
好像她确确实实在还小的懵懂年纪,一步步笨拙的去靠近那个看起来可望而不可及的天人。
可都像那个没送出去的香囊,最后都被遗忘藏了起来。
记不得了也好,若是那时带着那般心思,又如何心甘情愿进宫,在这宫里待了这么多年。
此时的盛宝龄早已相信,在那段被自己忘了的时间里,那个身穿白衣的人,便是裴辞。
以至于这会儿,她再想起印象里前几年和裴辞“初次见”时,有惊艳,也有一瞬间的失神,好似曾经见过,只是那时她未想及其他。
那时她伴先帝身侧,已是皇后,而裴辞,是被先帝挑中的亲信之臣。
在与先太后之争中,裴辞选了先帝,步步为营,为先帝一点一点将权势拢回手中。
为人臣,为人友,他都挑不出半分错。
当真如他的字一般。
盛宝龄微微叹了叹气,微微攥紧了白天里带回来的香囊。
那会儿她才几岁,可能裴辞早就忘了,旧交好友的妹妹,温和一些罢了。
盛宝龄只觉自己最近受频繁发梦的影响,心都开始动摇了,一点一点朝本不该倾斜的位置倒去。
有征兆的,却无法控制的倒去,只能看着一点一点的倒下,而无论做什么还是想什么,都是无用之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