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先太后懿旨,盛宝龄进宫,楼家与盛家撇清关系上看,便知,这楼太师其实是个怕事的。
便是这么一丝喘息的机会,就足以让这汴京城,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另外一边,小皇帝处,明显气氛比往常松快许多。
宫人们,也得已松口气。
小皇帝心情能好,她们这些宫人,才能松懈几分,若小皇帝心情不好,便要遭殃。
这么半年来,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什么时候不留神,脑袋便掉地了。
外头的人,都以为,官家性情温和,与先帝一般,待人亲厚。
尤其是上回,宫中太后设宴,有宫人犯事打翻了酒杯那事。
宫里宫在都在传,官家性情温和,比之先帝,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只有她们这些真正在官家身边伺候过的人才知道,官家的真正性情究竟如何。
也因此,便是遭殃了,也不敢言,这但凡说一个字,明个儿都可能会掉脑袋。
虽不知官家近两日为何事而心悦,但不用提心吊胆着,便是好事一桩。
而此时的小皇帝,确实正如宫人们所猜测的一般。
“让京城里叫得上名头的说书的,说上半个月。”小皇帝眯了眯眼,显然心情愉悦。
底下的探子欲言又止,听着京里头近来的风声,始终觉得有些急了,如此心急,若因此让静王那边察觉,届时做了准备,此计反而会成静王的助力
可看着眼前的小皇帝,到底没将心里头的担忧说出来。
小皇帝把玩着手里狼毫笔,已经禁不住想到静王婚期那日了。
既然这位王兄在百姓和朝臣之中的名声威望那般高,这次,便也一块长长名声脸面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