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看来,也确实是如此。
秦老学究这么说,盛宝龄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脸微微一热,“其实学生今日前来,是有些想不明白之事,想请教学究。”
这些事,有关江山社稷,问盛巩,问裴辞,个人皆有私心,都不合适,她思来想去,也只能请教秦老学究。
“但问无妨。”
傍晚,裴辞从书房中出来,管家从外头进来,手里揣着两封信,将其中一封交给了裴辞,“老爷和夫人的来信。”
而他手里的另外一封,显然是给裴婉的。
裴辞微微点头,将信交给了另外一边的侍卫,让其放进书房里头。
纵使不拆开来看,他也知道来信说了些什么,无外乎便写了三件事,一件是处置裴画和裴晴之事,一件便是催促自己娶妻,一件,便是说了他们如今还在寻访神医。
来来回回,几十封家书,往往都是后面两件事。
有时,裴婉都在怀疑,于是问裴辞,父亲母亲不会是外头两人逍遥惯了,不想回汴京了吧?
毕竟这游山玩水的,怎么说都是一桩不错的事。
那侍卫接过信,刚要拿进书房里头,便见一向神情冷淡,向来板着张冷脸的大人扯起嘴角笑了一下,顿时如遭雷劈,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