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坐着,看着,也不说话,也不喝东西。
让蒹葭想到了先帝刚走的那会,娘娘也是经常这样子坐在那,看着外头,好似在看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看。
秋衣也看得担心,眼神示意蒹葭上前。
蒹葭叹气,只能上前,轻声问,“娘娘,可要传膳了?”
盛宝龄收回目光,因为坐得太久,身子有些酸痛,她皱了皱眉头,“传罢。”
用膳时,见盛宝龄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秋衣终还是忍不住,问,“娘娘这是怎了,可是有什么心事?”
盛宝龄微微摇头,整整几个时辰,脑子里一直都想秦老学究说的那番话。
还有那四个字,明君贤相。
若一朝明君,百姓有福,朝臣亦是如此。
若一朝暴君,昏君,朝臣为得盛宠,讨其欢心百姓遭殃。
只有明君,才能有贤相。
若没有明君,金殿石阶上,便会如同梦中那般,忠臣寒骨,鲜血淋漓。
她不该像梦里那般的,盲从先帝的嘱托。
先帝走了,他自己也并不知道赵密究竟是如何的性子,能不能成一代明君。
所谓,父不知子。
盛宝龄放下了手中筷子,端起旁边的汤碗,将里头的汤,一饮而尽。
唯有明君贤相,江山社稷才能稳固,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而赵密,绝非明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