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人,裴辞才收回了思绪,在院中的石桌椅旁坐了下来,“梦多,便醒了。”
那下人,也只是好奇一问,根本没有料到裴辞会回自己所问,这会儿,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院中一片清净,裴辞坐了一会,才回了屋中更衣,准备出府,上朝。
与此同时,盛宝龄一夜梦醒来,精神不是很好,她又一次做了那个裴辞单枪匹马入宫赴死的噩梦。
朝会,小皇帝发觉盛宝龄有些心不在此,再看底下,裴辞亦是精神不似多好的模样,眼底涌过一丝阴翳。
静王近日接手了一些事,终日忙碌,可都是些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明眼人都能看出,小皇帝并无重用之意,心里有正打着一点一点架空,最后收回静王手中兵权的主意。
齐均曾就着此事,与静王谈过几回,静王心里又岂能不清楚。
小皇帝也没了兴致,“诸位爱卿可还有事要奏,若无”
“陛下!老臣有事要奏!”声音急促而沉。
小皇帝眼里闪过一抹不耐烦,“粱爱卿有何事上奏?”
“老臣要奏,户部尚书李放,为谋私利,滥用职权,从中贪污,李放的儿子,身背多条命案,却至今不曾彻查定罪!”
“粱豫!你休要血口喷人!”李放脸色红绿,指着粱豫,便骂了起来,又冲着金殿之上,“陛下!太后娘娘,老臣冤枉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