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途末路，还不是想要苟活于世？”

上官青素越说越大声，根本没有给对方留一丝颜面。

上官其成望着下方女子，最后弯下了嵴梁，疲惫道：“何必呢？何必说出口？撕开上官一族的遮羞布？”

“哈哈哈！”上官青素笑了起来，声音冰冷：

“现在照顾起自己的颜面了？当初我父母求你们的时候，你们怎么不照顾一下他们的颜面？

非要让他们受辱，非要给他们难堪？

死了还不够，还需要咄咄逼人？”

上官其成沉默。

最后方才无力：“为奴之事，我们不同意，但是其他条件可以尽管提。”

“那就从此以后听他号令。”上官青素平澹道。

一副你不愿意就不愿意。

没人求着你。

“听他号令？”有人问道：“这跟为奴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给了你们遮羞布，不再世代为奴，他也只是暂时压制诅咒。

你们不愿意了，或者他不愿意了，都能脱离关系。”上官青素说道。

大家都有主动权，又等于都没有主动权。

“这.....”有人想开口。

但是上官青素直接质问：“这也不行，你们有什么？想想，一个能够压制百夜的人，你们拿什么打动他？

那些没什么用的灵兽？

还是你们当缩头乌龟的经验？

又或者劣质的灵脉？

以及你们身上一文不值的骄傲？”

上官青素一句句话刺在所有人心头上，让他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

许久之后，一位老者问道：“听他号令不能反驳？”

“对，让你们干嘛就干嘛。”上官青素回答。

“这跟认他为主有什么区别？”老者质问。

“你有三个选择，一世代为奴，二合作期间听他号令，三过着以往的日子。”上官青素嗤笑：

“又不想承受百夜，又不愿意付出，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醒醒吧，你以为你谁啊？”

“你......”老者怒急攻心。

然而没有人在意他。

“合作期间，他下达的命令我们能提出质疑吗？”上官其成问道。

“能，但是他不一定回应。”上官青素回答。

“拒绝了一次，是不是意味着合作结束？”

“当然。”

“我想有三次拒绝的机会。”

“还没做事，就想白嫖？”

“每三件事之后，我们先有一次拒绝机会，积累三次。”

“十件，同样，在你拒绝之后他有结束合作的权利。”

“好。”上官其成点头：“但我希望他结束前可以与我们深入交流下。

当然，合作前我们需要试试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