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漠北以来,瓦剌对我大明尚有惧意,臣以为可遣使携金银玉帛前往,迎回陛下。”
此话一出,再场大臣皆暗暗叹了口气。
这话看起来无可指摘,实际上也就只有翰林院那帮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才会信!
太祖,太宗威震漠北是不错,但那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洪熙之后之后,两代君王皆将精力放在了内政之上。虽然对北虏有余威震慑,但早已不复当年汉军之望了。
在先朝之时,边境便常有边患,只是不严重而已,再加上朝廷一贯的忍让,人家哪还有什么惧意。
二十余年的时间,大明已经换了三代天子,人家也是如此。
以前那些曾经见识过太宗军威的虏酋都死的差不多了,新一辈的虏酋,哪个还有惧意?
若是给些银钱便能迎回皇上,那也先才是真的蠢啊。
给钱要是有用,不可怕,可怕的是这是个无底洞啊,而且瓦剌难道只会要钱吗?
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要想救回天子,肯定是要动手的。
“监国以为如何?”
孙太后生硬问道。
朱祁钰欠身答话:“儿臣以为可行。”
那就“准!”
孙太后点了点头,她何尝不知道此举如同饮鸩止渴,可只要能让皇帝安全一分,也顾不得这些了。
只不过陈治说的,还不是她内心所想。
紧接着,驸马都尉焦敬起身,道:“禀圣母娘娘,臣以为,当此危急之时,当不拘一格降人才,如有迎回陛下之谋者,或是奇能异士者星,皆可破格征用。”
一条说了和不说没什么差别的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