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除了是产粮大州外,同样也是产盐大州,盐在徐州的经济体系中占据比重极高,这個是绝不能让的。
“所以?”陈珪看向陈应。
“目前孩儿还不能确定对方这些盐来源。”
“若你确定了该当如何?”陈珪反问道。
“若那楚南只是虚张声势,那便与他拖上几日,待到他盐尽时,我等正可借机将盐价抬高,以挽回这些时日折损。”
“如若真有了盐矿之类的来源,我等便设法将其盐矿夺得或是毁去”
话未说完,陈珪摆了摆手道:“此乃授人于柄,若你真如此做,吕布要对我陈家出手,那便是顺理成章,哪怕不会真出手,却也是你自己帮他退了刀鞘,让他随时有借口对我等出手,此非智者所为也。”
“他敢?”陈应皱眉。
“规矩是伱打破的,他为何不敢?”陈珪反问一句,站起身来看着次子道:“凡事,未算胜,先算败,方能立于不败之地,你这般一开始便将自身置之死地怕是难寻活路,这些手段不是对何人都有用的。”
“请父亲指教!”陈应躬身道。
“不知该如何动时,便莫要乱动,等等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