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现金,他老婆对这笔钱的来源解释不清,所以这笔钱很有可疑。但是光这样子不能帮家驹完全洗清嫌疑。”
何问说道:“我们还有人证,文sir被杀的时候沙莲娜也在现场,目睹了整个事件的发生,所以她可以作为证人,证明家驹是被陷害的。”
一旁的沙莲娜不敢不同意,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而且,我还认识一位不错的律师,可以让她来帮家驹打这场官司。警方现有的证据也只能是怀疑家驹有杀人的嫌疑,但是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是他做的。”何问补充道。
标叔听完表情由阴转晴道:“那就好,能找个大状来帮他那就再好不过了。”
在港岛,对于这样的案件,只要愿意花钱找到好的律师来打官司,打赢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对了,还有家驹之前挟持署长一事,要麻烦标叔你帮他去向上级汇报说明一下,争取不要追究他的责任。他也只是想要找出事实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这个问题才是最头大的。
警察毕竟是纪律部队,像陈家驹这种行为,在高层眼里是属于极端恶劣的,分分钟会被当成典型从严处理。
如果没人帮忙的话,那他就算能够洗清杀人嫌疑,也要接受警队的处罚,能只丢掉工作就算是幸运的了。
标叔的表情又由晴转阴,咬了咬牙,大不了把自己多年的人情都用光,这个功劳也不要了,能保住家驹最重要。
“好,这个事情我会负责帮家驹向高层争取从宽处理的。放心吧,家驹,标叔从你入行就看着你,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陈家驹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感激地道:“谢谢你,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