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子。”
乔梓年于深夜被杀,指甲内有皮屑,四周没有凶器,除了那枚属于薛玄凌的耳坠之外,没有其他物证。
千雪苑内的年轻男女身上都没有伤口,证词呈过来一对,也都合情合理,看不出端倪。
所有的细节摆在于羌面前——
他着实是该多怀疑一下薛玄凌。
可是谁叫薛玄凌是望安郡主?他真敢将嫌疑定在薛玄凌头上,薛家恐怕也就真敢参他一本。
当然,于羌不知道的是,他心里畏惧的薛相爷,其实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在乎这位郡主。
所有人回到院子后,于羌命左右司直随打更人去往中庭,他自己则陪着薛玄凌朝后院走,边走,还边询问着随行在侧的林含章:
“林司业也觉得这梆子声有猫腻?”
林含章不置与否地笑了笑,说:“于少卿还有别的什么着手点吗?众郎君娘子的房间于少卿也查了,证词也录了,结果呢?满园唯一一个有嫌疑的人变成了望安郡主,于少卿难道不觉得头疼?”
头疼?
可不头疼!
于羌嘶了声,别开目光,自嘲道:“今儿个要不是秦廷尉正好有事,头疼的又岂会是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