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的长子马斯喀。
米思翰是力主撤藩的功臣,且筹备粮草有功。
最后死于壮年,是康熙早年最器重的心腹臣子之一。
米思翰四子,长子马斯喀,次子马齐,三子马武,幼子李荣保。
李荣保当时只有两岁。
在继夫人博尔济吉特氏的争取下,就按照“幼子守灶”的规矩将爵位给李荣保袭了。
前头三个哥哥,则是平分了大部分财产。
富察家祖上传下来世袭左领,早在老大马斯喀成丁时,米思翰就转到长子身上。
第二个世袭左领,是康熙给的恩典。
就是康熙十一年分出来的第十一左领,首任左领是米思翰的次子马齐。
第三个世袭左领是康熙二十三年分出的第九左领,左领是米思翰的三子马武。
安王系四兄弟,对上富察氏四兄弟……
一个嫡夫人,一个侧夫人。
不知道八阿哥怎么选择……
*
八贝勒府。
四阿哥带了康熙的口谕回来。
府中就有剃头师傅,早就候着。
将八阿哥脑后伤处周边一寸见方的地方给剃了。
外敷的药已经准备好。
内服的药……
八阿哥昏厥着,不能吞咽。
四阿哥亲自动手灌了一次,撒了大半碗,也没有喝进去几口。
八福晋的脑子里,立时闪出一个画面。
九阿哥中暑昏厥,董鄂氏嘴对嘴的给他渡盐水。
她能为九阿哥做的,自己也能为八爷做……
八福晋就上前,从四阿哥手中夺了药碗,就往嘴里灌。
“噗……”
她没想到会这么苦,直接喷了出来,手中的药碗也跌落在地。
“哐当”一声,碗碎了,药也撒了一地。
四阿哥原还错愕着,疑惑着八福晋为什么抢药碗,结果被喷了一脸药汤子。
他“腾”的站起来,怒视八福晋。
八福晋的脸苦做一团,嘴里的药汤子吐出的不说,还弯腰干呕着。
四福晋被这变故吓了一跳,连忙掏出帕子去擦四阿哥的脸。
四阿哥运着气,面沉如墨。
他不是嫌弃自己脸上狼狈,而是蹙眉看着地上的药汤,怕耽搁了八阿哥用药。
他连忙叫人,吩咐再盛一碗药。
八阿哥昏厥,八福晋这个时候不担事,这边都将四阿哥当成了主心骨,很是服顺。
炕上有动静。
“嗯……”
八阿哥呻吟着,醒过来。
因为伤在脑后的缘故,他是趴在炕上。
这回浑浑噩噩的,就想要起身,结果身子直打晃。
四阿哥见状,忙过去要扶住。
八福晋已经先一步上前,扑到八阿哥身上,嚎啕大哭。
“呜呜……爷你总算醒了,吓死我了……”
声音高亢。
八阿哥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四阿哥皱眉道:“闭嘴!”
八福晋一顿,随后不理会四阿哥,继续大哭着。
“呜呜……是我不好,爷别气了,我改了就是……”
四阿哥咬牙切齿,极力忍耐。
四福晋忙上前,拉着八福晋道:“弟妹,八弟刚醒,耐不得吵……”
八福晋这才用帕子堵住嘴,小声抽泣。
四阿哥上前,扶好了八阿哥。
见着平日里芝兰玉树的人,现下跟脱水的白菜似的,萎靡可怜。
四阿哥放低了音量。
“难受就躺着,一会儿喝了药睡一觉,什么也别想……”
八阿哥觉得不对劲,嘴里很奇怪。
他用舌头舔了舔,好像有什么异物,好像是水泡。
密密麻麻的,嘴巴里都是。
他看了看灯光。
又看了下四下。
这是自己家里,外头黑了,已经掌灯,四哥、四嫂怎么来了?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后脑一阵阵的抽疼。
”四哥,我这是怎么了?”
他说着,自己也吓了一跳。
嗓子嘶哑,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四阿哥拉着脸道:“多大的人了?不知道爱惜自己,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值得你急火攻心?今儿跌了一跤,后脑是磕到木头脚踏上,要是在外头,磕到石头上,哪里还有命在……”
“急火攻心?”
八阿哥脑子里都是混沌。
实在是想不起,眼睛也睁不开。
“是跌了么?”
八阿哥的声音很虚弱。
八福晋收了哭声,上前柔声道:“爷,想不到就先别想了,爷的身体最重要……有什么事,等爷好了再说……”
八阿哥柔和的看着她,安慰着:“别怕了,我没事……”
八福晋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