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

她这一抬头不要紧，着实吓了沈剑一跳。

“我靠！大白天就出来吓人！”

沈剑差点没忍住掏出诛邪符来。

“这里没有牛肉！”

少女说起话来，语气虽然带着些许恼怒，却如黄莺出谷般悦耳。

仔细看去，少女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和她的面相格格不入。

再看她修长光洁的脖颈，如皓月一般白皙，和黑黝黝的丑脸，更是形成一条明显的分界线。

“呃？”

沈剑嘴角上扬，这少女有点意思。

“有什么好酒好菜，赶紧端上来，爷就是不差钱！”

少女眼中带着怒色，她不再做声，转身回屋。

不一会，一个白发老人走端着两盘菜走出来。

“客官，您的菜，蔻豆和花生！”

这个白发老人，看似年龄很大，步伐却极为矫健。

沈剑一拍桌子，怒道：“你这是喂兔子呢？赶紧炒几个硬菜！”

他陪着笑，把菜放到桌上。

“这就去炒，不过只有鸡鸭和鱼！”

还让自己选，作为成年人，当然是都要了。

“都做一份！快去！”

白发老人得到指示，笑着回了屋。

被沈剑这么一闹，三桌客人草草吃了饭菜结账走人。

期间少女又给沈剑送来一壶酒，就自顾自的收拾桌子。

看她露出的手腕白璧无瑕，干起活来动作僵硬，沈剑更觉有趣。

少女仿佛感受到沈剑目光，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虽是穿着较为宽松的粗布衣裙，却也能看出少女身段纤细。

盈盈一握的小腰随着擦拭桌子轻轻摆动，宛如风中舞动的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