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收不过来,还被打了。”管恪咳了一声,“后面才知道,牙山商会两年前就把这些船全抵押给东边的铂金岛了,他这次卖船属于一鱼两吃。只不过这事办得隐密,本地没什么人知道。”
雷妮好奇问道:“那这些船到底要算谁的?”
“那三家估计会找刀锋港市舶司仲裁。但牙山商会这笔抵押是发生在铂金岛,按照在地原则,铂金岛未必理会市舶司的处理结果;再说,市舶司也不一定要接这个案子,那最后只能由这三家商会与铂金岛自行协商了。”
“这可是个大坑。”管恪对贺灵川道,“如果我们买下这些货船,现在跟铂金岛扯皮的就是我们了。”
这不仅要撒出去两万多两银子,还得花费许多精力。
贺灵川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意外和麻烦。
“还有,我找到了当初给丁总管报料的那个帮办。”管恪又道,“那厮一向不是刀锋港消息最灵通的人,这回却比大家更早知道牙山商会要卖船。事情有点蹊跷,我就找他问了问,才发现当时这消息也是别人透露给他的,他就赶紧报给丁总管了。现在他也查不到消息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