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多人受伤,还死了二百来个,失踪三十来个。”鹿庆安按着眉头,“帝流浆居然跟飓风一起来!元南街百多人聚众斗殴,一个个跟疯狗似地,结果边上的房子被吹塌了,一砸下来就砸死一堆人。还有的红着眼跑别人家里放火,火借风势,一连烧了十七八个铺子!”
“曲城南门楼的屋顶也被吹坏了,掉下来砸到几个小兵……我已经派人过去维修。”
高大的门楼是百姓进出的通道,也代表着城池的面子。
“还有,我听说三叔家的房子也被吹坏了四间,也在找工匠修理。”
他们鹿氏主家的大宅有防风阵法守护,倒是安然无恙。
“幸好秋粮在飓风来临前都已经抢收完毕,不过西田区有两个粮仓进水,损失了近百石粮食。其他损失还在统计。”
说完之后,父子俩都沉默了。
飓风来临当晚,简直就像一场噩梦。
他们明明为飓风做了准备,为帝流浆也做了准备,可这两样叠加在一起,到头来怎么还是一团乱?
城里的良民和兵差就像失了智,怎么引导怎么喝令都没用,哪怕下一秒飓风吹塌了屋顶,他们也敢冲过去抢一滴帝流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