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应征当天,就全都通过了八丈崖的试炼。”
作为军人,佰隆精锐的硬性条件都是过关的。否则贺灵川大半年前也不必为了收服他们,费心费力。
接下去三个新兵同样临阵退缩,没能通过胆量测试。
鹿飞烟走过去,站到悬崖边上探头,见底下礁岩嶙峋,白浪四溅。
足足八丈落差,胆子小的,看一眼就手脚发软。更不用说从这个高度跳下去,落水姿势不佳就可能撞至昏迷。
如果掉到礁岩上,直接就嗝屁了。
站上这里的新兵,大概会止不住想象自己被摔成烂柿子的模样。
她问万俟丰:“有人摔死吗?”
“有啊。”万俟丰抱臂而立,“两个月前有一个,运气不好,被风吹歪到礁石上,脑浆迸裂。”
他还特地渲染:“当时翻上来的浪花都是红的。”
排队的新丁本来就心中打鼓,听他这么一说,有几个脸上变色,都往后退。
“哇靠,真会摔死人?”
“不去了,为了那几块碎银冒险搭命,不值当,不值当!”有人立刻道,“我退出!”
弃权这种事儿一旦有人带头,原本就心中忐忑的新兵一下子怂了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