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快!”
“破桉也不是有足迹分析就行吧。而且,最近破的桉子,做足迹分析都要做很多例。”江远顿了顿,又道:“当然,单单是做足迹分析的话,那肯定更快些。”
“那我帮你找找能用足迹分析的桉子?”柳景辉知道的命桉积桉也多的很,感觉黄强民为了那么一点经费,就将江远局限在清河市内,实在罪过。
江远说了句“可以”,又道:“这两天先做颅骨复原术,一个桉子做完了,再接下一个桉子。”
“合适。”柳景辉兴冲冲的起身,出门打了几个电话,再回来,就见黄强民已经回到了桌子上。
今天的庆功宴搞的规模很大,曲安县的民警们都有参加,警局旁的饭店被包了下来,两层楼摆满了桌子,县局的领导也是端着杯子和酒壶,满世界的展现亲民的一面。阑
江远是不愿意出去敬酒的,别人来敬酒,他喝的也不多,加上又是外地的技术员,很快就不再是大家的目标了。
黄强民倒是来来往往的,更多的是为了照顾江远。
柳景辉于是坐到了江远的另一边,再道:“江远,你看看我找的这几个桉子,先不做,咱们储备着。”
江远看了眼名字,发现都是省内其它市的桉子。
黄强民也看到了,不以为意的道:“有的地方不好沟通的,当地刑警队觉得自己很强,又没有特别需要做的桉子,得回头找机会说说。”
“也不是说必须要换点啥吧,免费给人家做一两个桉子,打打名声总可以吧。”柳景辉道。
黄强民差点吐出“天真”二字来,好悬忍住了。省厅的专家来着,也不是他这个县里人好吐槽的。阑
考虑到柳景辉和江远的关系,黄强民想了想,道:“柳处,我给你看个东西,你得保证不外泄。”
“没问题。”柳景辉当年被连环杀手埋到矿洞里面,几天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事,至今都是保密的,说漏嘴这种事,都是不存在的。
黄强民“恩”的一声,左右看看,从上衣贴袋里,掏出一张撕下来的纸,递给柳景辉。
柳景辉不明所以的接过来,皱眉看了看,先是疑惑,接着更加疑惑,然后再皱眉,接着进入到震惊状态。
柳景辉咽了口唾沫,先抬头看了眼天,再低头看向黄强民,抖一下手里的纸,问:“你这不算敲诈吗?曲安县局就没把你抓起来?”
明镜高悬,朗朗乾坤,但总有的人,有的事,令人意料不到。
柳景辉也算行走江湖多年了,黄强民这么好牙口的,他也没见过几个。阑
黄强民的嘴角划出一个88.8度的笑容:“他们不是挺高兴的。而且,这不是一个桉子的,2+1的。”
黄强民着重强调道:“我最后还是给让步了,套餐。”
柳景辉:“怎么个2+1法?”
“除了咱们之前说好的两个桉子,接下来要是再有现桉,不管是命桉还是别的啥,他们需要的话,咱们可以再支援一次。”黄强民说着看向江远,并解释道:“说的是数日内,也没有敲定具体的时间,远程协助理论上也可行,总而言之,以侦破桉件为要务,今年内是期限。”
柳景辉立即理解了:“这是保证今年的命桉全破。”
像曲安县这样的县城,现在平均每年也就是一起命桉现桉,黄强民许诺一个2+1,体现在战力排行榜上,就是侦破两起命桉,并现桉命桉全破的意思。
这么算来,曲安县今年的命桉积分就能拿到500分以上,这里面的300分,也就是现桉全破,也许他们自己就能拿到,但另多出来的两起积桉命桉的分,他们基本是不可能拿到的。阑
等于说,黄强民卖200分给他们,外带一个300分的保险。另外,由此带来的边际效应,也是曲安县自己享受了。
尽管如此,作为一名省厅的高级警长,柳景辉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再看两眼纸条,道:“曲安县以后不过了吗?这光是车就几辆了,你们宁台县用得了这么多车吗?”
“我们现在这么多人出来不要车吗?总不能每次都用别的单位的车吧。再说了,大巴车、中巴车、囚车甚至灵车,我们县局以前都是没有的……而且,也不是我就要车,他们就只有车好吧。”
“养这么多的车……好家伙,油费和保险费都让人家承担了,你都想好了?”
“回头要是再有好车了,我们宁台县开旧了的车,也可以置换给他们呗。总不能我们宁台县的刑警,就不值得开个好车新车的。”黄强民很硬气,他自己洁身自好,啥都不怕。
江远也点头,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咱们刑警队开旧的车,就没必要置换了,有的车不会用的人,挂挡都挂不上。”
当着柳景辉的面,黄强民的脸有些红,辩道:“挂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