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当地的刑警,虽然可以请求帮忙,或者陪同办桉,但想借用对方直接办桉,却不是很现实。
牧志洋做完了自己的工作,就回了石庭县,当晚睡了个好觉,第二天再去帮忙。
如是两日,再到第三天,牧志洋早起来到警局门前坐车,就见白健等人,已是梳的油头粉面,早早的站在台阶上,摆起了pose。
“这是?”牧志洋有点预料,赶忙抓住相熟的刑警询问。
“哎幼,牧警官来了。”那刑警大喊一声,却是吸引了白健等人。
牧志洋懵懵懂懂的就被推到了台阶下,同样开始了拍照。
“小牧来了。”
“牧队看这里。”
“牧志洋啊,辛苦了辛苦了。”
熟悉的场景和熟悉的话语体系,让牧志洋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胳膊腿,心道:莫非,我前两天受伤了,但我自己不知道?
好在王传星跑了过来,低声给牧志洋说明:“你撸出来的马久煌,他在看守所的舍友是凶手。”
马久煌只是马军的同村人,两人间的亲戚关系都出五服了,看守所的舍友更是极其脆弱的一条连线,牧志洋意外的道:“这么远的关系,都可以连上吗?”
“身高体重年龄和鞋号,这么多因素加到一起,能符合要求的前科犯也是不多的。”王传星顿了一下,道:“马久煌已经是个惯偷了,听说能立功,也是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