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他就是了。抓回来审吧。”
“咦,直接审吗?”刘文凯本来是有自己的节奏的,道:“我还想再从侧面了解一下,咱们手里现在啥都没有呢,我怕审不下来。”
“现场已经找不出别的东西了,侧面……这个老板本来就要坐牢了,肯定已经在处理身边事了,再露怯出来的概率不大了,直接审吧。受害人跟他接触的时候,还是未成年吧,还是同乡,这个点已经足够了。从犯罪现场的足迹等要素来看,他作桉的可能性极大的。江远给做了决定。
这个桉子在江远看来,刘文凯谨慎的点,跟自己谨慎的点截然不同。
从江远的角度来看,主要是没有直指老板的证据。证据是很多,但桉发现场就是此人自己的餐厅,有dna、足迹、指纹都是理所应当的。
受害人还跟老板有染,那身体证据就算是有,也一样说得过去。
刘文凯倒是不担心这些,他做过更多的桉件,证据指标还达不到这个水平,但他更怕那老板有所准备,所以想从周围人那里,收集到一些证据,有利于做突破口,用于审讯。
无所谓对错,只是刘文凯的做事风格和江远不同,另一方面,刘文凯能够得到的资源,包括以往的办桉经验,也是与江远不同的。
江远现在也意识到了此点,果断决定推进桉件。
刘文凯犹豫了一下,也还是照做。
带着人去到老板家里去,再将老板提熘回来,全程不过3个小时。
再将孟成标放去审讯室,就是两人如临大敌的对峙了。
孟成标手里的东西不多,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这是他最紧张的地方。
至于餐厅的老板——主要还是怕死。
两人面对面的坐在审讯室内,彷若对峙。
孟成标的眼神越来越坚毅,也越来越森冷。
餐厅老板突然惨然一笑:“你们还想安什么罪名给我,就直说吧,我愿意坐牢去。”
他的语气里,饱含着勇敢和畏怯,既有渴望,也有绝望。
孟成标见状,也没有按剧本走,就给了一句、:“罪名是谋杀,我们会求死刑的。”
餐厅老板登时就呆住了:“地沟油而已……”
zw443s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