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当然,如果给一段时间,让大家坐下来,好好的分析一下子……
这时候,就听柳
景辉道:“凶手应该还很熟悉杀人环境,而且,应该跟被害人有一定的利害关系。有一定的反侦察的意识,但是心理稳定性一般,看尸体的样子,他明显是有急于包裹尸体而抛尸的举动,太着急了……”
比起江远的分析,柳景辉的分析就更具体了。
雷鑫等人默默的听着柳景辉的分析,互相看看,然后脸上各自浮现出一丝丝笑容:行,都这样玩是吧……听你们的就是了!
别说,没工作之前的法医,在学校里能接触的大体老师的骨头,也就那么几具,见的也还是少了。
不同的人的骨头各有特点,像是今天的这具尸体,骨密度等方面,多少有点不同寻常,所以才让牛峒翻了车。
江远让瑞祥上手摆一遍尸体,就相当于让他把尸体摸了一遍。
这玩意就是日积月累的体验的过程,大脑会将相关的信息记录下来的,至于能不能用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但没有挂的法医,就只能这样成长。
“正好有时间,咱们再看看尸体,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参考。”江远示意瑞祥从头开始,自己从脚开始。
牛峒跟着江远,一个骨片一个骨片的跟着摸,江远摸哪里,他就摸哪里。
江远自然不会阻止,摸到有特异的情况,还会跟两人交流一下,说一说自己如此判断的原因,就训练方式来说,跟古董行是一样一样的。
看完了尸骨,江远又让人取来了绳索和塑料布等物证,就地查看原件。
这方面又有清河市的痕检过来陪着,几人神态尚算轻松。
一圈看完,就见江远在笔记本上记录了几点,再道:“我总结一下,做个犯罪现场的分析。”
牛法医和刚来的痕检都是眉毛一跳,怎么就开始总结了?
江远没有多的话,只道:“从裹尸的塑料布和尼龙绳来看,凶手很可能是就地取材,这个我们讲过,也说明凶手可能是临时起意杀人。”
“死者的头部损伤较重,而且集中在右枕颞部,说明死者遇害的时候,体位比较固定,是被突然袭击的。另外,死者被勒颈,又被钝器击打头部,说明凶手可能是单人,也可能是两人犯罪。”
“另外,额部片状皮下出血,面积大,深达皮下,这种基本是较大的平面钝性物体作用,应该是脸着地,被地面摔的。”
“头部致死的伤口是直条型的痤疮裂,创缘也不整齐,受害人的右手背也有一个类似的,这个之前也说过,金属棍棒。”
“所以,总的看来,我倾向于熟人作案。”
正忙活着的雷鑫早就听着音过来了,江远给出的这个结论正是他想听到的。
熟人作案意味着找到尸体,就有侦破的希望……当然,大部分的抛尸都有类似的情况,否则,凶手为何要冒着被中途发现的危险运尸呢。
但是,能够确定下来终究是好的。
雷鑫听的连连点头,转身就准备再接再厉。
牛峒和刚来的痕检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让人回忆起20年前的青春校园生活:你,听懂了吗?
两人同时摇了摇头。
不能说是完全不懂,只能说是短时间内的要素太多,让两人的cpu过载了。
当然,如果给一段时间,让大家坐下来,好好的分析一下子……
这时候,就听柳景辉道:“凶手应该还很熟悉杀人环境,而且,应该跟被害人有一定的利害关系。有一定的反侦察的意识,但是心理稳定性一般,看尸体的样子,他明显是有急于包裹尸体而抛尸的举动,太着急了……”
比起江远的分析,柳景辉的分析就更具体了。
雷鑫等人默默的听着柳景辉的分析,互相看看,然后脸上各自浮现出一丝丝笑容:行,都这样玩是吧……听你们的就是了!
别说,没工作之前的法医,在学校里能接触的大体老师的骨头,也就那么几具,见的也还是少了。
不同的人的骨头各有特点,像是今天的这具尸体,骨密度等方面,多少有点不同寻常,所以才让牛峒翻了车。
江远让瑞祥上手摆一遍尸体,就相当于让他把尸体摸了一遍。
这玩意就是日积月累的体验的过程,大脑会将相关的信息记录下来的,至于能不能用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但没有挂的法医,就只能这样成长。
“正好有时间,咱们再看看尸体,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参考。”江远示意瑞祥从头开始,自己从脚开始。
牛峒跟着江远,一个骨片一个骨片的跟着摸,江远摸哪里,他就摸哪里。
江远自然不会阻止,摸到有特异的情况,还会跟两人交流一下,说一说自己如此判断的原因,就训练方式来说,跟古董行是一样一样的。
看完了尸骨,江远又让人取来了绳索和塑料布等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