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要被烧焦了,晕晕乎乎的握住眼前那只大手,摇摇晃晃的随着他向前走。
缓了一会儿,她悄悄抬头,看到坏蛋微凸的颧骨、凛冽的下颔骨、高耸挺直的鼻梁,心里又是一颤。
烈哥长得好凶哦.
其实形容成桀骜更准确,但她偏偏喜欢“凶”这个字。凶,往往意味着对外强硬、有男人味、脾气暴躁。
有些女人不喜欢,但是有些女人则会觉得这样的男人能够带来安全感。
陈妍妃对韩烈的颜值就很无感,而丁香,第一眼看到韩烈的时候就觉得很合眼缘。
可能是因为陈妍妃给韩烈起的外号“硬汉”吧,丁香早早的在脑海里幻想出了一个形象,真正看到之后,哇,真的很n嗳!
于是越看越舒服,越接触越立体。
世上的巧合多半如此,先有形,后有质,心之所想,象与之合,是为缘分。“嘿嘿.“
她忽然傻笑起来,却不自知。
韩烈听到了,却没回头,只是在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于是丁香愈发感到愉
快。两人漫步在外滩的街头,没有目的,没有闲聊,只是随着人流,既不融入其中,又不独立超然,一直走到灯火昏黄的巷子口。
韩烈忽然停住脚步,低头。丁香跟着停步,抬头。
双目相对,视线纠缠,时间凝固了。
丁香心头一阵狂跳,大脑接近空白,喘息渐渐粗重、急促,呼吸形成的白雾遮蔽了脸颊上泛起的潮红。
可是那又怎么遮得住?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脸蛋烫得厉害时,她把视线挪开了。她已经承受不起那种羞怯,想躲,想逃。
结果下一秒,韩烈便伸出食指,勾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蛋抬高。
狗男人嘴唇微动,从小腹喷吐出一股气流,一路向上冲出喉咙,摩擦着声带,发出嘶哑的命令。
”别躲,看着我。”
丁香乖乖的重新抬起眼睛,下意识的抿着嘴唇,眼神懵懂、羞怯、乖巧,小表情满满写着忐忑和不安中的顺服。
这妞有毒!
烈哥再忍不住了,霸道的盖了下去。
下一秒,他就把小白花整个拥在了怀里,像是要把她揉碎似的那么用力。小白花懵了,差不多有5秒时间,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
5秒钟之后,她踮着脚,双手挂在了韩烈的脖子上。好家伙,从被动接受到主动白给,快得一批。
烈哥由衷的感到了惊喜。
看似羞怯的她,其实特别热烈、特别辣,从生涩到积极,几乎没有适应期。什么是天生尤物?
她便是了。
尽管还没有干别的,但是韩烈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但是.别飘,忍住!
狗男人以莫大的毅力放开了她,然后带着她再走了一遍外滩,回到。“回去吧,更快乐的事,要以后才能带你做。”
韩烈的声音是温柔的,但内容有毒。
小白给噗嗤一声,轻轻拍了他一下,腻声哼唧:“臭流氓,你好讨厌啊“
烈哥急忙把手机拿开,然后把她塞到了车里。再不控制一下,刚开的房间又要派上大用场了。
“乖,走吧,回去之后记得和陈妍妃好好炫耀一下.“啊?!”
丁香懵了:“炫耀什么?”你比她先和我啵啵啊!”
狗男人满脸坏笑:“她长了那么大一张嘴只是用来吃饭和喊麦,逊爆了有木有?她要是问你什么感觉,尽管告诉她.
“噗!你好烦啊!喊麦?鹅鹅鹅鹅鹅”
丁香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但是她又实在忍不住笑。
狗男人太坏了,明目张胆的花心,亲了自己不但不给个说法,还继续惦记妍妍姐,欠打!
但是喊麦真的好好笑啊
没多大一会儿,小白给就被韩烈摆平了。
主要是因为她自己也没想好接下来要怎么走。和韩烈在一起?
陈妍妃那里怎么办?
决心太难下了,所以她只能缩着头,装鸵鸟。
腻歪了一路,韩烈亲自把她送到松江大学城上外校门口,依依惜别时,又啃了5分钟。
好家伙,她的皮肤本来就娇嫩,嘴唇整个全肿了。“你好烦!我怎么办法啊?”
她看着化妆镜里的自己,急得差点没哭。韩烈心想:刺激一下镇宅兽有什么不好的?实际上当然不能那么干,小白给哪有那胆量。
于是主动给她出了个主意:“你下车之后去买几串加辣的大鱿鱼、烤面筋、热狗肠什么的带回寝室,嘶嘶哈哈的自己吃一串就好。放心吧,不会有人发现的。”
问题确实解决了,但是丁香愕然的看了狗男人好一会儿。烈哥强撑着得体的浅笑,心里却虚的厉害
坏了,我是不是表现得太熟练了?
最终,丁香气鼓鼓的下车,只留下了咬牙切齿的三个字。“狗渣男!”
烈哥无奈耸肩,得,狗男人又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