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
“李冈锋可不会说这等话。”周春风面色如常。
“家父也不会被夜卫逼着曝尸户部街。”李清闲道。
“胆子还是那么大,”周春风转头望向罗井道,“多谢罗大人照拂神都司的人。”
“哪里哪里,都是为朝廷办事,当不得周大人感谢。”罗井受宠若惊,偷偷打量周春风。
“我倒是好奇,这个奸滑的小子怎么能说动堂堂八品。”周春风盯着李清闲。
罗井叹了口气,道:“李清闲,你自己说吧。”
李清闲神色坦然,道:“周叔,咱们自己人就不要打哑谜了。我之前上报过,我发现一种烈酒蒸馏之法,速度快,可量产,有望在全国推行。您和我一样忠君爱国,说这么大的买卖,咱们不能老想着自己,要多想想朝廷,多想想皇上。于是咱们俩一商量,决定把未来的酒厂分为十股,皇上的内库、户部、工部、夜卫司和我,各占两股,共同经营酒坊,售卖烈酒。您派我全权负责此事,去户部商讨,结果路上遇到庞明镜害我。幸好我机智多谋,沉着冷静,成功找来户部的罗大人化解。”
周春风盯着李清闲,迟迟不说话。
李清闲双目望着博古架,大脑放空,社牛不好使,那就装死。
罗井没忍住,低头笑起来。
周春风冷哼一声,望向罗井道:“他一没我的印信,二没我正式文书,你就信了?”
罗井无奈道:“周大人,您不知道这小子多能蛊惑人,就算不是我,换成别人,也会信了他三寸不烂之舌。我其实不信他,但觉得他是个人才,若是入我邪派,他日必当高居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