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握着她的手拍了拍,罗云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我还怕你们之间会有什么矛盾。”
眨着眼睛,简初晴想起自己来叶罗门的目的,随即问道,“嫂子,你让我来叶罗门,应该是有事跟我说吧!”
“额”罗云的脑筋转了转,笑着回答,“其实没什么事情,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而已,如果苏丞对你不好我就准备将你扣在叶罗门。”
“他很好,只是我自己始终放不下。”简初晴垂下头,眼里有些不安。
她对于如今的生活太过的担惊受怕,多怕一不小心铸就的幸福又毁于一旦。
“姑姑,你不开心吗?”可可见她情绪低落下来,又立刻走上去安慰着,“有可可在,姑姑不要不开心。”
“好。”简初晴捧着她的小脸,挂着她的小鼻头,又笑了起来。
拍着自己的双手,可可蹦蹦跳跳的,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活跃。
她跳的时候脖子上戴着的玉佩掉了出来,简初晴一眼就看见了。
她握着温暖的玉佩,侧过头看向罗云,“这是哥哥的玉佩吗?”
“嗯,你哥哥临走前给了我,我给可可带上了。”
“嫂子,我哥说过玉佩是我父母的定情信物,他现在给了你,其实意味很明显……”拖长着语调,简初晴故意调笑着她。
罗云掩唇笑着,因为简初晴的话有些害羞。
她和叶爵之间经历了那么多,最终能够圆满才是她最开心的事情。
简初晴手里的玉佩渐渐生温,如同她贴在心口的那块一样。
她的眸色突然转变,脑海中浮现叶爵之前说过的话。管家伯伯去世之前特意强调了的盛鑫典当行和双玉。
盛鑫典当行到现在都不得而知,但双玉……会不会就是她和叶爵原本就拥有的这两块玉佩。
“嫂子,哥的玉佩可以借我看下吗?”她问道,语气凝重了几分。
罗云点点头,又问道,“怎么了?”
简初晴从可可那里脱下了玉佩,又将自己的摘了出来。
两块很纯粹的玉佩合在一起被摆放在茶几上,缝隙处紧密的相连犹如一个整体。
“哇,在一起了。”可可兴奋的拍手,大眼睛圆溜溜的看着玉佩。
“这是……”
罗云惊诧的说道,似乎也因为这样的景象而疑惑了几分。
“这两块玉佩原先就是一个整体,这应该就是管家伯伯说的双玉。”简初晴扬起微笑,有了几分喜悦。
“晴晴,其实这个玉佩很普通,玉质也不是很好,会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罗云一直知道这玉的价值不高,但毕竟是叶爵父母的定情之物,珍贵的是其中的意义。
“我还不知道。”简初晴摇头,玉佩的奥妙她并不能参透,也许找到了盛鑫典当行才会知道答案。
叶爵之前一直在寻找,但是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他现在去了国恐怕也没时间查这件事了,刚好她可以着手调查一番。
“嫂子,我们打电话给我哥,告诉他找到双玉了。”简初晴缓了缓语气,继续说道,“这样他也能松懈一点。”
“嗯,我来打电话。”罗云说着就拨通了号码,但是半天都没有人接通、
“打不通吗?”
“没有人接电话。”会议室里,阳光透过窗台射进来,绿色的植物随着微风轻轻浮动,一切显得美好而晴朗,然而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面色却过于的阴沉,与这样明媚的格调完全的不符。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配深黑色的长西裤,周身萦绕着冷贵的气势。微微的一瞥眼,他看着坐在下首的一堆人缓缓的开口,“讨论了那么久,都没有别的办法吗?”
“苏四少,至少目前来看,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我们不能断定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病症。”
“但是也不能肯定孩子就是关键因素,冒然流产的话也太不负责任了。”
“也许有两全的办法。”
……
一阵争辩声中,苏丞又将目光移向右侧的第一个人,“钱教授,你说呢?”
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绷着一张脸,沉着声音回答,“其实并没有明确的道理说简小姐的孩子会影响到她的心脏,但是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按照检查报告来说,简小姐最近的心脏负荷是加重了很多。”
钱教授说着又顿了顿,“我看过她四年期间的所有检查报告,数据显示现在与之前的差别过大。坦白说,我不赞同留下这个孩子,这对后期的治疗绝对没有任何的好处。”
叶爵临走前又让人将简初晴这几年的报告拿给了苏丞,他没有逼迫他决定的意思,只是想让他好好的想清楚。
陆一站在一侧没敢说话,半天才听到男人冷峻的嗓音,“我希望大家可以好好的研究一下,孩子和大人,我都要确保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