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是谁,
在听完了半截李和老嫂子的辛秘故事后,心中多少都是难以理解和接受的。
但他们终归只是一群听客,内容听听就好,无法做出什么左右。
在一众唏嘘声里,
张玄展开了接下来的说书,
“我接下来要讲的,是老九门里排行第二的爷,名叫二月红。”
“二月红是个唱戏的旦角,在常沙城花鼓戏的戏班子里名头响当。”
“此人表面是个戏班子班主,带着伶人走南闯北,
实际是白天唱戏,晚就干盗墓的勾当。”
“二月红不止唱腔优美,身怀绝技,据说他还是个美男子,风流韵事不断,和妓院里的很多名媛都有暧昧。”
“所以要说二爷的趣事,基本和盗墓没有关系,反而和‘妓’脱不开纠缠。”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了一片笑声。
宾客们交头接耳,调侃得好不热闹,
“哈哈哈哈,有意思,想不到老九门的人都玩的挺欢啊~前面说到黑背老六与老妓,现在又整起了二月红。”
“是也,那半截李不也一个德行么,只是另一半替换成了自家的嫂子。”
“好生恶趣,让我有点儿反胃....”
“呵忒,男人都是一个样,眼里心里就只剩下一个‘性’字,唯有挂在墙才会老实。”
“老妹儿,你可不能一杆子打死啊,张先生不也是男人么~”
“笑....笑话....张公子能和一般的吊男一样吗?”
“哟呵,玩起双标来啦?那你爹不也是个男人,难不成是个阴阳公公?”
这听书的人一多,舌头未免也就多了。
谁能想到听一场书文,他们竟还会撕逼争执起来....
张玄笑笑没搭理,继续说起二月红的风流,
“故事发生的时候,二爷还不是班主。戏班都是世袭的,他老爹健在,所以只是一个少班主。”
“那一日,二月红在快活楼喝早茶,看到一个十几岁的丫头被人背着游街,就要转卖进妓院。”
“二月红知道世态炎凉,本来只是看个热闹,可不想那丫头面熟,原来是他经常去的一家面摊店主的女儿。”
“在一刹那,丫头也瞧见了茶楼的二月红,绝望中燃起了唯一的希望,使她全力喊了声‘哥!’”
“世界有很多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而二爷又是一个多情种,当下竟鬼使神差的想要救下丫头。”
“可他的父亲不可能同意这样的事情,所以二爷的身不可能有钱去赎人救人。”
........................................
包厢内,
王胖子穿着凉拖,扣着脚趾说,
“没钱该怎么办事?难道直接用抢的?”
“害,要我说这二月红是脑子抽筋,咸吃萝卜淡操心。”
“常言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天底下有那么多受苦受难的人,光光妓院里就有多少的良家失足,”
“他二月红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救得了所有人。”
胡八一深以为然,应声说,“世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
杨雪利坐边瞪了一眼,好气道,
“老胡胖子,你俩现在倒是装起超然世外,讳莫如深的高人了。”
“可你们不也整天尽想着钱的事情么?”
“如果不是为了钱,也就不会去倒斗。”
“如果不是去倒斗,我们就不会进了那扇门。”
“如果不是进了那扇门,我们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民国。”
杨雪利哼唧一声,嗔道,
“老胡,下回不能再做盗墓的事情了,否则我可不放过你。”
胡八一悻悻的说,
“杨参谋,你这都扯到哪跟哪里去了...咳咳....话说回来,二月红既然没钱,那要怎么救下丫头呢?”
天真看过老爷子的笔记本,心里知道个一清二楚,便回答,
“要想来钱,唯有下地盗墓了。”
而戏台之,
张玄正好说到了这一出——
“二月红壁虎游墙的下楼,把人贩子给拦了下来。”
“救人是不能用强的,这厮算作外八行里的一行,与自家肯定有所渊源。”
“二月红没办法,只好中规中矩的与他商谈价钱。”
“等定下了数额后,就急忙赶回家中,整拾好浑身装备,驾一匹快马奔向西郊。”
“当二月红又快马奔回来的时候,身已经带着黄土和三只金钗~”
鹧鸪哨听的吃惊,心说老九门的二爷属实是好本事,居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倒下一座古墓。
此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