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就我们嘛!”
“老罗,这次你可是欠了岳帅一命,这些兄弟,都是岳帅的手下。”
陈玉楼和岳镇山一起从外面走进来,然后对罗老歪道。
然后开始给自家兄弟解除捆绑。
“岳帅,救命之人,没齿难忘!”
“今后我老罗就是你的人了,你让我打谁就打谁,我湘西军绝不含糊。”
“嗯,大家都是自己人,罗帅不必客气。”
对于罗老歪的话,岳镇山只能听听。
这家伙,在原著之中,可是不是什么好人,在瓶山盗宝的行动中,小动作不断。
如果没有岳镇山参与这次瓶山之行,那么花灵和老洋人都会死,而卸岭一脉和湘西军也会损失惨重,其中,罗老歪便是主要责任人。
罗老歪在最后一段剧情中,才稍稍洗白了一点。
他说的再漂亮,岳镇山还是不会信任他。
现在庄守刚已经到这边,岳镇山准备让他的任务再重一点,今后,湘西军的整编,岳镇山会交给庄守刚,而整编好湘西军之后,他还得控制军队,去收服湘省境内的大小军阀,以及绿林好汉。
庄守刚是从开始便跟着岳镇山的老人,经过战争的磨砺。
他的能力已经得到岳镇山的初步认可。
今后,他若能掌控湘省黑白两道势力,岳镇山便能给他一场天大的机缘。
另一边,鹧鸪哨和陈玉楼等人,来到攒馆中央木桩前面。
红姑和花玛拐等领头人物,都被困在木桩上面,而其他人,也被五花大绑,全部蹲在地上。
“鹧鸪哨,老大!”
“你们终于回来了,我担心死你们了。”
“担心我们?”
见到又拿自己说事,陈玉楼把目光投向鹧鸪哨。
这个男人是挺神奇的。
鹧鸪哨的搬山分甲术,其根本原理,在于生克制化四个字。
没想到,居然连女人也能降服。
实际上,陈玉楼并不知道其中的真正缘由。
红姑之所以服服帖帖,其实是老药农的药太厉害。
红姑在苗寨的时候,居然在梦中,被鹧鸪哨彻底降服,那摇晃的大床,简直就是一架高速列车,载着她走上一条不归路。
“既然担心我们,那你的手,可不是抓的我们呀!”
“你看你,两只手都是抓的我鹧鸪哨兄弟。”
“红姑,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含蓄一点——”
陈玉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一直把红姑当做亲妹妹带着。
现在,亲妹妹被别的男人拐走,还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这就过分了,关键还是红姑主动的。
“江湖儿女,讲究的是快意恩仇!”
“老大,你可别教我了。”
“你上次在湘阴,可是去了金玉楼,你就喜欢里面的那个——”
“嘘,别说!”
陈玉楼一把捂住红姑的嘴巴,免得她吧嗒吧嗒的把自己的糗事给曝光出来。
然后,一把拉住鹧鸪哨,搂着鹧鸪哨的肩膀道:
“鹧鸪哨兄弟,我有个妹子!”
“她呀,一直单着,我有意把他许配给你,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陈玉楼的话,顿时就引起了红姑的注意力。
刚刚大大咧咧的样子再也不复存在。
而是患得患失的看着鹧鸪哨,其他人也是带着笑意,看着两人。此情此景,以鹧鸪哨的聪明劲,哪里还不明白众人的意思呢!
他也把目光看向红姑,只见红姑虽然羞红着脸,但她的目光却没有躲闪。
正如她自己所说,江湖女子,快意恩仇,敢爱敢恨!
“额,多谢陈兄美意。”
“她若愿意,我别无他求!!”
“这...”
“鹧鸪哨兄弟,你怎么答应的这么痛快?”
与原则中相比,鹧鸪哨和红姑之间,少了几分惊险与刺激。
他们之间,第一次见面,相互比较了飞刀技法和枪术武功,在苗寨中夺取怒晴鸡之时,鹧鸪哨也见识到了红姑的本性。
再加上红姑明知自己携带红斑诅咒,还愿意跟自己好,他鹧鸪哨还能苛求什么呢?
......
第二天,岳镇山的房间里。
此时,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尊巨大的丹鼎。
这是岳镇山亲自炼制的造化药鼎,丹鼎之中,炼制的丹药,是一种特殊丹药,名叫阴阳生息丹。
阴阳生息丹,需要数十种特殊材料,其中有地火炎阳花、僵尸之骨、百年桃木心、化生草、地灵果、蝎红花、黄丹果、不死草,百年乌头等等。
丹鼎中,燃烧着白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