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躲在屋子里的秦淮茹,不得不出来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心里发恨,要不是她怂恿棒埂,今天那会出现这个时期,平时都说了不要去招惹李抗战,这婆婆不信邪,偏要去招惹。
这下子惹出麻烦来了,还得我去给她擦屁股。
秦淮茹堵在门口,不让人通过。
李抗战看着秦淮茹:“秦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眼睛通红,眼圈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抗战,孩子还小,看在姐姐的面子上算了吧,行吗?”
李抗战:“秦淮茹,八岁不小了,我妹妹就八岁,她在乡下的时候都下地干活赚工分了。”
“八岁也有了自己的思考能力,难道就因为他是个小孩子,犯了错就不管?”
“你可知道,小时偷针,大了偷金。”
“秦淮茹,你这不是爱护他,这是在害他,难道你想他长大了杀人放火,吃花生米吗?”
秦淮茹被李抗战一连串的话,给说的哑口无言。
道理她能不懂么,只是棒埂是她的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秦淮茹声若蚊蝇,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抗战,你只要放过了棒埂,姐姐以后会回报你的,等姐姐生完孩子,你想怎么样都行。”
说话的同时,还抛着媚眼。
不过,她这眉眼算是抛给瞎子看了。
李抗战轻声道:“秦姐,我对老女人不感兴趣。”
秦淮茹脑袋里嗡的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抗战。
他竟然说自己是老女人,我是老女人?
一直都对自己的长相,身材颇有自信的秦淮茹,这一刻被深深的打击到了。
自己引以为傲的在人家面前,什么都不是,秦淮茹的脸面在这一刻,被李抗战扔在地上反复摩擦。
她秦淮茹如今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就成了老女人了?
秦淮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安慰自己,李抗战还是个毛头小伙子,不懂风情。
嗯,年少不知阿姨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秦淮茹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看着何雨柱:“傻柱,你快帮姐说说话啊。”
傻柱挠挠头:“秦姐,苦主不是我啊,我怎么说啊?”
秦淮茹继续堵着门口,不让人进去:“傻柱,肉是在你家没的,你不追究了不就行了嘛。”
这·······
何雨水这个时候忍不住警告道:“哥,我跟你说,你现在可是有对象的人。”
傻柱想到齐招娣,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刚才还被秦淮茹给迷得晕头转向,五迷三道的。
再一看妹妹手里牵着的李抗美,傻柱道:“秦姐,不是我不帮你,这鸡肉是我师父买的,我没权利啊。”
秦淮茹再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任何人进去,不然棒埂偷东西的事情传开了,以后还怎么做人?
有那个人愿意跟小偷在一起,有那个单位愿意招收劣迹斑斑的小偷呢。
李抗战也不能真的硬闯,秦淮茹要是流产了算谁的?
在屋里装死的贾东旭这个时候,冲着窗户外面喊道:“师父······”
易中海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抗战啊,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让贾家赔偿你吧。”
闻言,秦淮茹勐点头:“对,我们赔偿。”
李抗战笑道:“不是你们偷得,为什么要赔偿呢?”
这······
李抗战也准备息事宁人了,因为棒埂偷肉这件事,就算他报官了,棒埂最多被教育几天,这不是让他接受教育,是让他去享福去了。
几天时间一晃而过,他还有吃有喝的,没什么意义,还不如让贾家赔偿点钱来的实惠呢。
贾家赔钱了,会心痛道无法呼吸,
想想贾张氏悲天呼地的也蛮爽的。
“行了,说说赔偿吧。”
秦淮茹伸出两根手指:“两块钱。”
李抗战拉着脸:“秦淮茹,你打发要饭的呢。”
“二十块,不然就把棒埂送进去。”
贾张氏突然冲了过来:“秦淮茹,你不许给他钱。”
“二十块啊,咱们家的一个月生活费啊。”
秦淮茹:“妈,破财免灾,给他吧。”
“您总不能看着棒埂,您的孙子,贾家唯一的男丁进去吧。”
提到棒埂,贾张氏哑火了,特别是贾家唯一的男丁,贾东旭是注定不能人道了,秦淮茹没生之前,棒埂就是贾家希望的延续了。
是贾张氏的命根子。
“好,这钱我给。”
贾张氏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句话的。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李抗战得了钱,这事自然是过去了。
“贾张氏,欢迎继续,只要每次都能赔偿我二十块,我家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