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淮茹的目的达到了,也就不跟贾张氏争论了。
小当看着妈妈怀里的妹妹,好奇的捅了捅她的小脸,刚吃饱睡着的槐花咧着小嘴,又哭了。
贾张氏滴咕道:哭哭哭,烦死个人了,一个赔钱货······
在这个不平静的夜晚,许大茂为了前途去了娄家。
只不过,娄家人没让他进屋,他一直都站在娄家的门外。
娄父看着外面臊眉耷拉眼的许大茂:“让他进来吧,晾的够久了。”
娄母:“你决定了?”
“嗯,决定了。”
“不管许大茂如何,他们结婚了,让娥子跟许大茂回去吧。”
“唉,劝和不劝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事已至此,希望他们能好好过日子吧。”
娄父从二楼来到一楼,坐在红色漆皮的沙发上。
许大茂见到丈母娘给自己开门,暗道:还是丈母娘疼女婿啊。
“妈,这是我从乡下带回来的土特产。”
娄母表面上看没什么,但心里是嫌弃的,娄家什么没有?什么没见识过?
许大茂典型的小农思想,跟娄家格格不入。
“大茂,进去吧。”
来到屋里,许大茂卑躬屈膝的像个狗腿子。
“爸,我来接娥子回家。”
娄父指了指自己对面。
“大茂啊,坐,坐下说话。”
“大茂啊,我们家小娥脾气是坏了一点,但她心地不坏,你是个男人平常要多担待一些。”
“回去后,要好好的过日子,知道吗?”
许大茂连忙保证:“爸,你放心,我懂得。”
“爸,我有个事想求您老帮帮忙。”
娄父:“说说看。”
许大茂:“爸,也不知道是谁嫉妒我,在背后告我黑状,我们科长最近让我带徒弟,我这放映员的工作怕是不保了,我们宣传科副科长要退休了,之前科长还暗示我,这个位置是我的。”
“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
许大茂始终都是自己的女婿,娄父点点头:“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娄父如今还是轧钢厂的股东,想打听一件事还是很容易的。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女婿做的丑事已经被杨厂长知道了,看来这副科长的位子与他无缘了。
别看他是股东,但厂里能做主的是人家杨厂长。
他现在只有分红权,没有管理权。
娄父为了女儿,还是托人保住了许大茂的放映员工作,不然许大茂最后的命运就是下放车间。
重新回到客厅,娄父把事情告诉了许大茂。
许大茂一听自己恶了杨厂长,也明白副科长跟自己无缘了,还是因为傻柱的事情被杨厂长知道了,才会对自己的仕途产生了影响。
许大茂心里愈发的恨傻柱了,不过娄父答应保住了他放映员的工作,他不仅不感恩,还在心里怪娄父不出力。
许大茂认为,娄父张口即便自己恶了杨厂长,但作为娄家女婿,一个副科长的位子,厂里是不会驳了他面子,还是娄父没有尽心尽力。
在娄父的劝解下,娄晓娥同意跟许大茂回四合院了。
可坐在自行车后面的娄晓娥,怎么看许大茂都不顺眼,那种感觉很别扭。
回到四合院,娄晓娥无意间看了一眼前院李抗战家的方向。
又想起了那个夜晚的巧遇。
回到后院,进屋之后许大茂就想跟娄晓娥亲热亲热。
躺在床上的娄晓娥上去就是一脚:“许大茂你别碰我。”
许大茂:“娄晓娥,你是我媳妇,我怎么就碰不得了。”
娄晓娥蔑视的看着许大茂的小蚕蛹:“等你能数到十的时候,或者超越十的时候,再说吧。”
许大茂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可他也有心无力啊,他也想能喊个四五六七八九,十他是不敢想了。
可偏偏自己小蚕蛹不争气,做不到啊。
白天上班,李抗战觉得没意思。
“傻柱,你会下围棋吧?”
“会啊!”
李抗战想着大领导喜欢下围棋,自己需要提前准备了。
“柱子,你骑车去把围棋买回来,咱俩没事在我办公室下下棋。”
“成,听您的,要不也挺无聊的。”
傻柱把围棋买回来,俩人开始捉对厮杀。
李抗战练的是如何能跟大领导下棋,还能输得光彩。
跟领导下棋是门学问,你不能赢他,但也不能让他看出来你是故意让着他。
你要在不经意间,给他留出破绽,要输的惊心动魄,要让领导赢得酣畅淋漓,这才是本事呢。
许大茂虽然保住了工作,但还是继续坐冷板凳。
宣传科给他安排了俩徒弟。
许大茂多贼啊,让这俩徒弟整天就擦放映机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