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我介绍的想法,自己道:“德玛西亚人怎么会乘坐诺克萨斯通往皮尔特沃夫的船?”
“哈哈哈,现在会问这种问题的人很少了。”若埃尔大笑,又连忙补充:“哦,我没有恶意,只是说……你们大概很久没有离开艾欧尼亚了吧?或者一直在那些古老的门派修行,第一次出门?”
“嗯,没错,以前德玛西亚人确实很讨厌诺克萨斯人,哦,现在也不算喜欢,但我们已经不会拒绝与诺克萨斯人交流了。”
见锐雯询问的眼神,他继续解释道:“这几年很多东西都变了模样,塞维尔先生告诉了我们,只有广阔的胸怀、远大的见识,才能将我们的国家建设得更加美好。
大概是四年多以前吧,我们遭遇了一场严重的侵略,从德玛西亚叛逃出去的法师塞拉斯带着冰原上的凛冬之爪部落,一路攻打到了我们的王都,甚至就连伟大的德玛西亚之力盖伦将军都被击败了。
关键时刻,是塞维尔先生从天而落,终结了这场战争。按理说我们该憎恶那名叫塞拉斯的法师,但听过他的遭遇后,却没办法把责任都归结于他的身上了。
是我们因为先祖对于魔法的恐惧,错误地将所有法师视为恶虎,无数无辜者被我们夺走了生命。”
“在塞维尔先生又说服了凛冬之爪的战母后,像我这样开明的德玛西亚人理解了自身的闭锁,这几年我各地周游,越来越懂得德玛西亚在这个世界上有多么渺小,以往的仇视,也看开了许多。”
发生了这样的事吗?锐雯心中微泛波澜,看开过往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她最清楚不过了。
她高看了眼前的德玛西亚青年许多,很快发现……这位还是一位彻彻底底的‘塞维尔吹’。
在打开了话匣子后,他不停地说起这些年塞维尔先生做了哪些哪些事,有多了不起。
锐雯倒是听得认真,一旁金克丝嘴都逐渐撇得快挂油壶了。
好在距离确实已经很近,没过多久,船便靠港,金克丝又重新变成了有些复杂的神情。